促的呼吸。
相柳安撫一般,輕柔的撫著她的面龐,甚至意猶未盡的在她唇上又輕啄了一口。
雲祈許久才找回丟失的理智,伸手便將他向外推了推,語氣極盡平靜道:
“同心佩都被你扔了,玉簪也碎了,現在才說這些,相柳大人不覺晚了些嗎?”
相柳唇角漾著清淺的笑,靈力微動,那完好無損的白玉簪已是放在了她面前,
“我怎麼會捨得,讓它真的毀了。”
他將玉簪重新插在她的墨髮間,不忘趁機在她額頭落下輕吻,
“同心佩和吊墜我也早就尋回,我們的一切,都沒有變。”
雲祈抱著胳膊涼涼道:
“那可真是對不住相柳大人了。吊墜我扔了,同心佩我也沒留。”
“你相柳大人說走就走,說來便來了,我又不是什麼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物件,都一年過去了,萬一我早就移情他人了......”
相柳嘆息一聲,
“那阿祈如何才能接受我?”
雲祈想了想,抱臂涼涼道:
“那看你的表現吧,要是最近惹得我不高興了,那我自然不會同意。”
相柳握上她的手,輕笑著應了下來。
雲祈雖是捨不得他這副模樣,但還是連聲催促著,
“你這個身份在現在的赤水太過危險,你快些變回去。”
一陣純白的靈光閃過,相柳消失在了眼前,然而,出現的卻不是防風邶......
雲祈驚奇瞪大了雙眼。
現在出現在她面前的,竟然是一位眉眼清冷,和相柳有七分像的白衣美人。
“如此,阿祈可放心了些?”
美人紅唇微啟,氣若幽蘭,聲音如泉水叮咚般浸入了雲祈的心間。
雲祈徹底失了冷靜,聲音都有些發顫,
“你......這是......”
相柳他,竟然化作了一名美貌的女子!
相柳揮手撤下了結界,心安理得的拉著雲祈坐在船頭。
她的白色紗衣隨風而動,眉眼如霜,清澈如水,雲祈一時之間竟是看得痴了。
“阿祈可喜歡?”
美人一笑,引得這天邊夕陽的餘暉都黯淡了不少,眸若星河,勾人心魄。
雲祈看著眼前清絕的美人,如同雪山之巔融化的雪水一般,教她無端移不開眼,也自慚形穢了不少。
她的心怦怦直跳,任由對方握著自己的手心輕輕摩挲著。
相柳此舉......未免也太讓她難以把控了。
她緊繃的那一條弦,危險到隨時都會斷裂。
美人計,果然是對付自己的一把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