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已經已經到了我的咽喉了,就連呼吸都十分艱難,我眼中的血絲已經很明顯了,渾身伴有痙攣的症狀。
這無疑是缺氧導致的,這種情況甚至不需要持續一分鐘那是完全可以致命的程度。
這個時候,一把刀飛了過來,筆直釘在她的腦門上,刀子彷彿溫度很高一樣,在腦袋上冒出縷縷青煙。
她睜大眼睛,表情充滿了哀怨,無力地倒在地上,身體就好像融入土地一樣,只剩下一攤頭髮留在地上,彷彿告訴著人們這裡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馮禾東快步跑過來,從頭髮堆裡翻找出我給他的那把菜刀,先把我體內的頭髮拉出咽喉肺部,讓我恢復呼吸。
用那已經滿是豁口劃痕的菜刀,廢了好大力氣才割斷過長的頭髮,然後就把頭髮完全扯出來。
因為她的頭髮很堅韌,才不會被扯斷,他拍了拍我的臉:“喂,醒醒了。”
我猛的坐起來,我和他的腦門碰在一起,他身體後仰,要不是手撐著地面,就一屁股坐地上了,同時吃痛的用手掌搓腦門:“真疼啊x2。”
我揉了揉左右臉頰上清晰可見的巴掌印,看著眼前的馮禾東,心裡懸著的大石頭也可以放下了:“呼(長吐一口氣),你要不來我就真沒了。”
馮禾東帶著有些小情緒地說道:“我不是說了別瞎跑,一個兩個的沒一個聽的。”
我指著這一攤頭髮問他:“她死了嗎?”
馮禾東搖了搖頭:“哪有那麼容易?我不是專門對付這類的,她應該是跑了,肯定不會死了。”
“跟在我後面,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瞎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來一出鬼打牆。”
我哦了一聲,轉過身看向墓園的主路,哪裡有什麼大火燒過的餘燼?哪裡有什麼瓢潑大雨的跡象?和只有三,四畝的墓園,又哪裡有什麼山林?
我看著手掌包紮的傷口,又像在證明剛才發生過的事。
我跟在男人身後,我問他:“我手怎麼弄的?”
他說:“剛才你在主道路扔了繩子,折斷一根粗的荊棘,拼了命的握,幸好你及時處理了,要不然也會導致失血過多。”
我倆重新回到主路,沈夢瑤靠在身後的一顆樹上昏昏欲睡,聽到腳步聲就趕緊醒過來。
“你們來了,啊~。”沈夢瑤捂著嘴巴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看著她打哈欠,馮禾東和我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順序出現排列,我在最後一個,好照顧沈夢瑤,我實在害怕她走著走著就睡著了。
重新回到正路,繼續開始趕路,我問他:“我剛才在幹什麼?”
馮禾東忍不住笑出聲說:“哈哈哈哈,你不知道,你剛才在這跑得可歡了,一會撅個樹枝,一會抱個樹,一會躺在地上。”
我尷尬恨不得扣出一間廁所來,畢竟要是有個人在一邊看著我一個人在那瞎鬧,真的挺搞笑的。
“那不是不知情嗎?”
馮禾東突然很認真地說:“不過你們兩個真的很讓人擔心啊,要不是你喊了我一聲,那我真不知道你會怎樣。”
我開始反省一下自己,遇見這種情況,這次是僥倖,下次就不會這樣好運了,這也更加讓我學武的念頭。
很快我們就走了出去,哪怕城市的最邊緣,沒有怪物來這,因為這裡的價值不高。
我們三個隨便找兩個彩板房去休息了,雖然肯定會有破壞過的痕跡,但是很少,怪物從這裡出來,也肯定沒在這呆多久。
但是這該隔離肯定還要隔離的,因為不能完全肯定這裡是十分安全的。
基本上我倆倒頭就睡,太累了,一走就十幾個小時,還負傷,戰鬥,真的費神費力。
我睡的正香,突然床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