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嚇醒了:“我靠?發生了什麼事?”
我轉頭一看,馮禾東站在床上床上,舉著彩板:“我怎麼知道?睡得好好的,突然房頂就塌了。”
馮禾東和我把彩板弄了出去,當然,也沒有心思繼續睡覺了,反正已經白天了,索性還不如起來做飯吃的。
但不知道怎麼的,火生不著,這裡的食物還發黴了,這可把我們三個急壞了。
只能喝點水了,我擰開瓶蓋,就往嘴裡灌,我的嗓子眼乾啞的厲害,水在喉嚨裡流過,解渴又能混個水飽。
不過喝的時候,我的喉結向下動了一下,差點沒給我嗆到,幸好沈夢瑤在我旁邊拍打我的後背把我喉嚨裡的水激了出來。
緊接著,馮禾東找了一輛麵包車,他說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個20公里就能到隔離區了。
一路上也沒有怪物搗亂,無非就是車子拋錨了,修好後沒走多久爆胎了,換好備胎後,又炸缸了。
我們三個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馮禾東咬緊牙關,怒笑道:“沒事,小問題,不就是炸缸差點撞到旁邊的護欄嗎?小問題,小問題。”
反正,車子這次真的不能要了,本來十幾分鐘的路,也因為不停地出現意外,下午才到了安全區。
我跟沈夢瑤先去休息了,馮禾東有事就離開一會。
醫生給我開了點消炎藥,囑咐我忌口有什麼是現在不能吃的。
我躺在摺疊床上,心想什麼時候恢復地差不多了,什麼時候再走吧。
沈夢瑤和我交換了聯絡方式了,馮禾東的我也要了,但是他沒有給我,只是找我要了我的,他說他平時很忙,什麼時候沒事了就給我打電話,過來接我了。
這幾天,基本上都是專注於養傷,雖然依然很倒黴,就像開水淋到腳上,下床的時候,摺疊床突然翻了等等等。
不過也沒有在意,這的帳篷,和傢俱建築結構都是很安全的。
一週後,我躺在床上,沈夢瑤拿著支架和吊瓶,輸液管,這裡醫護人員也是很忙的,所以每天他們都會加班教人一些簡單的醫療技能。
沈夢瑤把針管紮在我的手背上,我疑惑地問:“你的傷口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只要稍微注意下,沒幾天就能好。”
沈夢瑤坐在我身邊陪我聊聊天:“嗯,不是這樣的,我雖然快好了,但是我們一起去,不是更好嗎?”
我微笑著說:“好,我們一起走,你家在哪?”
沈夢瑤剝開橘子餵給我說:“閆錦的。”
我欣喜地說:“那不是在古鎮旁邊挨著呢嗎?”
沈夢瑤溫柔的笑了:“那真的太好了。”
在我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就回家了,當然肯定是指慢慢走路,傷口不會痛而已。
......
我站在家門口,心情有些忐忑,深呼吸幾下,試圖讓自己心情平穩下來,我強作平靜伸出右手,敲了敲門:“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