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對於他們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
張啟明緊咬牙關:“這些人都是有備而來,所有戰術都是有針對性的。”
周圍的房屋不停地倒塌,我咬著牙抬起倒塌的牆壁,我不在乎火焰燃燒我的手掌,拉出壓著下面的一個孩子,一瓶水澆滅她身上的火,背在背上,逃離著。
我只是想能盡我所能的,彌補他們。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後面的坦克無畏烈火,朝著村子肆意開炮:“人遠比怪物要可怕的多。”
一聲龍吟響徹雲霄,雲翔中,一條巨龍在雲海翻騰。
駕著雲,降著雨,火都被紛紛熄滅。
龍首穿過雲層,怒目圓睜地目視下方,讓人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張啟明愣在了原地,呆滯地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龍!”
尤伯對著天空恨不得五體投地,李佳漁吹了口氣,地面出現了一條溝壑,阻攔了他們繼續前進。
身後跑過來幾百人撲進廢墟里,救出被壓在廢墟下的人。
一個四十多歲的人,身上的苗服穿得規規矩矩的,在空中飛向了坦克前,身邊圍繞著數不清的蠱,手臂上纏繞著一條蟒蛇。
“你們太過了,我數三聲,再不滾,一個也別走了,正好我的蟲子豬肉吃膩了。”男人威嚴地說道。
一輛吉普車上下來一個50多歲的人,氣息如牛,臉色紅潤,他冷哼一聲:“代卡昌,你難道要越俎代庖嗎?”
代卡昌攤開手,譏笑道:“你這些人,說得話真是可笑,我即為窯主,哪怕他們犯了什麼事,我也要保住他們。”
“你不要得意,我們還有許多殺傷力大的武器。”
“但你不敢用,快滾吧,饒你一次。”
他一甩袖子,鬱悶得回到車裡:“都撤了吧。”
大部隊迅速的撤走了,代卡昌飛到王楠,張啟明,尤伯三人的面前:“怎麼回事?他們怎麼要突然襲擊?”
尤伯開口說:“他們早就看不得我們不是一天兩天,這次只是一個試探。”
代卡昌轉身看向我:“哦,孩子,不要怕,既然撕破臉皮,也沒什麼可說了,不怨你,不需要那麼內疚。”
我看著那些因我而受傷倒地的人們,痛苦地躺在地上哀嚎著,我複雜地看著他們。
我心裡的內疚怎麼樣沒辦法遏制:“不,窯主,我對不起大家。”
空中的李佳漁,搖身一變,就如同一位仙子一般落在我的身邊。
代卡昌連忙行禮:“多謝大仙救助。”
李佳漁淡淡地說:“無需多言。”
我就像災害吸引器一樣,似乎我到哪,哪就會有不幸的事發生。
李佳漁:“走吧,你要去哪?”
我苦笑一聲,這一嘆,彷彿夾雜著悔恨和悲傷。
在眾人的注視中,李佳漁帶著我消失在此地。
空閒下來後,我會回到這,我得為我的過失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