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一直在想,人為什麼不能多一點信任和自約一點,但這是不可能的。
人之初,性本善。我並不這樣認為的,至少嬰兒剛出生的時候,自己想要什麼,就會哭著讓大人給他,還是在孩童時期,在外面看到什麼稀奇玩具也會鬧著給他。
但區別於,家裡的人怎麼教育他,也導致了,有的人長大後,性格內向靦腆,有的人則是活潑開朗,有的人心機複雜,有的人則就是做事極端。
“不用接著送了嗎?”李佳漁問。
我低首搖頭:“不,就到這就可以了。”
李佳漁手指一點,我的手腕上,又重新出現了那藤蔓編織的手環:“還是捏碎,我就會來,有事就用,別不好意思。”
“知道了,漁姐。”
“我走了。”
李佳漁揮了揮衣袖,就離開了,我往前面走去,這雖然說是三角區,但地方可不小,我不知道該往哪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剛走到一個鎮子上,一個人就神秘兮兮地拉住我問:“唉,兄弟,華夏人呢?”
我點了點頭:“對。”
“要嗎?昨天才進的,純!一劑下去,神仙也舒坦啊。”這個人掏出一管東西,自賣自誇道。
我皺起眉頭,這最不缺的就是毒販子了,罵道:“滾,這麼好,你怎麼不吸?”
那人訕笑道:“我只賣,不吸。”
我不想搭理他,接著往前走,但他依舊不依不饒,我不耐煩了,扭過身,撬開他的嘴,就掰斷一顆門牙。
“再多說一句話,就剁了你,大爺最近正是心情不好。”這的人,大多數都是要比狠的,你狠,別人就得往旁邊讓讓,你不狠,那即使你是個當地的一名公司老闆,他們也不會服你的。
那人惱羞成怒手伸到懷裡摸索著什麼,一把手槍對準他的腦門:“你是在找這個嗎?”
的確,我這把手槍,就是從他身上拿到,他見槍已經開過保險,直接嚇得跑了。
我沒有在意,繼續前進,一路走來,我對這已經不抱有任何期望了。
男女老少,各個膚色的都能看見,坐在街頭上,毫無疑問,這些都是癮君子,有的甚至還是想要把自己的孩子賣得,以滿足自己的慾望。
而那些毒販,在大街上,開著越野車,探出身子手拿步槍對著他們掃著,絲毫不在意這些,發出歡呼地吶喊聲。
還有的,屍體都在街上放臭了,都沒有人收拾。
生活在這的人,無時無刻地賣弄他們那醜惡,吃人的本質。
說到底,還是慾望支配了他們。
一個女人把我拉到一邊的小巷子裡,毒販並沒有看到我,也沒有再開槍的機會。
“別出去,這些人根本不拿我們這些平民當人看。”她說。
我短暫驚訝了一下,她的華語說得很好:“你的華語說得很好。”
女人壞笑著抓著我的袖子:“我救了你,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點什麼?”
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什麼東西?”
“毒品啊!”
我一把甩開她的手:“我不碰那東西。”
女人大叫道:“不可能,你的樣子都像大老闆,哪有跟我們這麼瘦的。”
她渾身顫抖起來,臉上不停地冒著汗:“給我,快點,實在不行,你上了我也行!”
說完,她就開始脫起了外套,我一拳打暈了她。
她那症狀,明顯是毒癮發作的樣子。
巷子裡,一個精瘦精瘦的男人,長得跟老鼠一樣,奸笑道:“兄弟,新人吧,知道這被叫成什麼嗎?”
我問:“什麼?”
“三不管啊,天不管,地不管,人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