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都是靠拳頭和錢說話,你沒這兩樣,路邊的狗都敢對你吐口水。”
我捏緊拳頭問:“為什麼非得賣毒品,這。”
男子捧腹大笑:“哈哈哈,當然是掙錢啊,油水大,顧客穩定。要不是看是黃人,一般人,我真不會說那麼多。”
我有些苦悶:“怎麼?沒人試試改善嗎?”
男子從塑膠布後,走了出來,我看著他的右手已經沒了,面板白得嚇人,胳膊上數不清的針孔。
我問:“你也是跟他們一樣嗎?”
男子搖了搖頭:“傻子才碰那玩意呢,我是被騙過來,抽血的,你看胳膊上都是被針頭抽的,看我的右眼,那麼白,眼角膜都被摳了。”
我看過類似的新聞:“你怎麼可以跑出來?把你騙過來的公司不應該,時時刻刻看著你呢?”
男子從女人身上摸出來一點吃的,狼吞虎嚥地塞進嘴裡:“那幾個王八蛋,惹了大人物,現在,估計,都成了瘋狗的糞便了。”
我問:“怎麼不回國?”
男人愣神住了,眼淚在眼眶打轉:“哪有那麼容易,一沒通訊裝置,二就是這裡這麼亂,每天都過著生命中最後一天。我也想家,早知道是這樣,說什麼,我也不來了。”
看他面相,並不是華夏人,我問:“兄弟?哪的人?”
男子說:“泰國人。”
“能講講這的情況嗎?我罩你。”我對自己還是有自信的,只要火力不是太猛的話,我是有自保能力的。
男子問我:“有吃的嗎?”
我掏出紅棗和大肉:“吃吧,補血。”
男子低頭道謝後,吃了起來:“謝謝,這裡就不是人呆的地方,這裡就是慾望,暴力,權力,陰暗象徵的土地。”
“之前,也不是沒有人管過,但都是些吃力不討好的,不僅那些人物不同意,就連那些平民也不願意。”
“他們狠,那你就得比他們更狠,你才能鎮住他們。”
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識人的本領,還是不錯的,這人雖然貪財,但本質是不錯的。
我笑著問他:“看過華夏的電影嗎?”
“我挺喜歡武俠電影的。”
我拉起他問:“有興趣當一名當代俠士嗎?”
男子眼中似乎重懷了希望:“有,怎麼突然年輕了起來了?”
“叫什麼名字。”
“華夏名叫李斌。”
“劉玄憂。”
三年後,我在某處地下室,全身心打著面前的沙袋,這個沙袋體型甚至跟大象的體型一般大了。
身後,一名身穿黑色職業西裝的女子讚歎道:“老闆,您的力量又大了,簡直要跟大象一樣了,沙袋還需要給您換一個大一點的嗎?”
我接過他手裡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不用了,何燕玲,這還能接著用。”
何燕玲彎腰行禮道:“不用這麼客氣,老闆,叫我小何就可以了。”
我問她:“什麼事?”
何燕玲遞過來一份檔案道:“王副總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知道了,讓他先在我辦公室等著。”
“好的。”
我走進衛生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忍不住感嘆道:“三年了,終於升到了三級武者了。”
我看著我的臉,和以前相比並沒有什麼變化,應該是跑得地方多了,給我臉都曬得土黃了。
這三年,我時時刻刻都在積蓄著我的力量,花費了那麼多的時間,才到了現在的地步。
我搖了搖頭,拿過旁邊掛著的洗的發白的百家衣,就坐著電梯,徑直來到了辦公室。
我推開辦公室的門,沙發上坐著的幾個人齊刷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