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看著鏡子中的中的自己,脖子都被勒出了印子。
鏡子中的我咧嘴笑著,我突然意識到我犯了最基本的錯誤。
老話說,半夜千萬不要一個人照鏡子,因為你不知道鏡子中的那個是人還是什麼。
鏡中我,拿出一個匕首貼在我的臉上,現實中,我的臉也憑空出現了一道傷口。
看他還在用力,我口中默唸金光神咒,鏡中我,扔掉匕首,無趣的消失了。
我沒辦法拿它有什麼辦法,那是道士的事,我只不過是個精通經書的武者而已。
接著往前走,衣服架越來越高,就像個迷宮一樣。
一聲聲啼哭聲,愈發讓我覺得不安。
我掃了掃臉上的‘蛛網’,很奇怪,明明我拿劍擋在身前,就是有,也被斬斷了,但摸了摸臉上,什麼都沒有,但還是有那種感覺。
因為我也是看電影的,我很怕,那設定的極其鋒利,但又細得看不見的絲線,人走過去,就會被切兩半。
所以,我會拿劍立在身前,但越摸索,就感覺蛛網越多。
我感到了一絲不對勁,不知道為什麼,這還突然冒出來白煙,這根本不合理,衣服這麼多不怕給你燒咯,我默默施展龜息術。
一陣陰風襲過,周圍的場景迅速衰敗下去,每面鏡子都裂了,到處都是灰塵,,衣服已經糟了,一捏就能扯碎。
牆上的紅漆已經掉色了,貼在牆壁的畫和對聯已經沒有粘結力了,一半對聯還在那頑強的吊著。
地上都是老鼠和蟑螂蜈蚣的糞便,還有蟲子蛻殼遺留下來的舊軀,蜘蛛網結的多得不行。
地上,有什麼東西極快從我的腳面上滑過去。
一瞬間,整個後臺的東西被震起,一股腦往我這扔進了。
我拉下來我頭上戴的帽子,是自制面罩(為了防止灰塵蟲子進入口鼻耳眼)。
巡視拿出鋼棍,挑飛幾個梳妝檯,棍子不停舞動,身像風中鴻毛一樣,來回躲閃。
這些東西很噁心,原本就被腐蝕得脆弱得很,一打就碎成粉末碎塊,還會有藏在裡面的蜈蚣蜘蛛爬在我身上。
還好戴了面罩,要不然可能就中毒了。
為什麼這麼說?這裡本就有迷藥,不過含量不多。
而這些東西打碎後濺起的粉末落在地上都有兩指厚。
這不用說也是到了致死量的毒藥了。
先前的木製衣模,也吱呀呀地動了起來,像個只只蜘蛛一樣,在牆壁上,和高十幾米的天花板上爬了過來。
一個個噗呲噗呲地撲過來,撞碎髮過來的傢俱,木腦袋幾乎都快散架了一樣。
我棍轉為劍,躲過幾個發過來的傢俱,一劍斬斷其中一個木頭人,彎腰。另外幾個從我頭頂飛過去。
不過,木頭人不會感受到疼痛,哪怕半個肩膀都沒了,但絲毫沒有停頓,一隻手猛地刺向我的肋骨。
我心中大驚,一腳把他踹飛,它仍然沒有絲毫停滯,一把抓住我的腳踝把我拉了過去。
因為不是活物,他的力量,大得超乎我的想象。
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被拉了過去,既然它不會感到疼痛,也就不會因為痛感而停歇,那我就把他的四肢全部砍了。
雙手撐地,後空翻,一腳蹬碎一個衣架,躲過剩餘的幾件傢俱,和木頭人的攻擊。
好了,現在,整個後臺都是空蕩蕩的,也沒有什麼地方可讓藏起來裝神弄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