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他下意識捂著臉,隨即,放下手臂,眼神潰散痴呆:“要吃嗎?嘿嘿嘿,能讓肚子不會餓。”
他手捧著黃土塊,已經分不清是土還是肉,邀請著張柘。
張柘嚇得一屁股跌倒在地,抓住我的胳膊惶恐地說:“食人魔,一群食人魔。”
我怎麼會感知不到?我甩開他的手說:“別驚訝,人餓急了,就他媽不是人了,就是畜生。”
“脘病毒已經感染了這些人了,離他們遠點,如果過來,就狠狠踹他們,踢一邊,感染了你,你就跟他們一樣,行屍走肉的。”
一位脘病毒患者,看了我一會,隨即晃晃悠悠地走過來,嘴裡呢喃著:“好肉,好肉,你能讓我咬一口嗎?求求了,就一口,真的太美味的,太美味了。”
我掄起鎬把,狠狠地將這人抽翻在地:“就這樣。”
張柘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們,紛紛看向我倆,有些不舒服:“哥,他們看著咱倆幹什麼?”
我低著頭繼續掄著鎬子:“想吃咱倆,因為武者氣血旺盛,肉質自然鮮美,我看啊,這些人十個有八個都吃過人。”
“為什麼這麼說?”
“你看那邊的泔水桶,扔在那,依然還有個底,看樣子,至少擱置四天以上,而人不吃可以堅持一週,但是這些泔水桶最起碼六天填充一回。”
“有的人消化快,肯定就是餓的快。”
張柘明白了,勞務一天後,我倆被扔進籠子裡,是和幾個人關在籠子,在夜空中,我似乎能覺察到這些人眼珠子裡散發著像狼一樣的綠光。
我惡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殺氣外露,這些人識趣地把腦袋扭到一旁不再看向我倆。
從根子裡爛掉的,怎麼能指望他們有什麼作為。
這些人一聽到槍聲,就嚇的腿肚子都是軟的,這種恐懼已經深深地刻畫到骨子裡了。
如果首領命令他們去對付進化者,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去,因為在他們的認知裡,幾把槍要遠比進化者要厲害的多。
就好比,一個每日就窩在自家小鎮上的人,別的小鎮,基本沒去過幾次,就以為是自己看的那樣,隨意批判指責,一進城市,就覺得自己呼吸都是爽的,說出來不鬧笑話嗎?
我閉上眼,耳邊的,喘息聲,慘叫聲,毆打聲不絕於耳。
咯吱一聲,籠子的大門被開啟,籠子門口圍滿了人,一個男人雙手放在褲腰帶上,看樣子連褲都沒來及穿好。
“新來的兩個,跟我走,首領想見你。”
我有些詫異,但還是走了出去,跟著這個人,來到一個豪宅裡。
門口的侍衛看我們來了,立馬把門開啟,男人推開屋門:“首領,人帶來了。”
“讓他倆進來,你先走。”
男人讓出一條路:“進去吧。”
我進去後,發現這還真的亂,衣服滿地扔,沙發上男人正好完事,把一個女人推一邊,他拿過來一張毛毯,蓋在胯上。
我看了一眼女人,我記得以前,是個明星,在進化者還未出現前,我記得很有名的,這麼些年過去了,依然這麼漂亮。
男人圍了一張毯子走過來,伸出手,想撫摸我的臉,我有些厭惡,但沒有表態。
他收回了手,手最終沒有伸到臉上,轉向拍了拍我的肩膀:“像,太像了。”
“像什麼?”我有些不耐煩了。
他跪在我面前,雙手捧著我的手,讓我的手背貼在他的腦門上:“你就是神的子嗣啊。”
我滿臉問號:“什麼jb玩意?”
開玩笑呢?我要是神的兒子,我還用得著這麼窘迫呢。
“神沒告知您?”
“嗯,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