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知道。”
這個男人我也認出來了,是韓蕊手機照片裡的那個雕刻師。
“那我就不能說了,既然神決定歷練你,那我這個信徒若是多嘴了,那就是大不敬了。”
“好了,好了,帶我上去看看吧,我要看這的四周。”
我眼睛一眯,他並沒有拒絕的餘地,雖然他是超能力者,我暗自用大資料庫掃描過他了。
但是他只是個隱藏系的超能力者而已,周圍的人也都是普通人,我殺出去不是難事。
“當然了,神子,請允許我這麼做。”他伸出手恭敬地說道。
我們兩個來到了屋頂,我看了一眼四周,遠方還有燈火,近距離十幾裡地吧。
“既然同為生產者,為什麼不抱團取暖?覆巢之下,復有完卵乎?”我平靜道。
男人拍著欄杆說:“那叫烏魯塔鎮,不過是披著人皮的叫花子而已。”
此人,管中窺豹,只見一斑。唇亡齒寒的道理都不懂。
我忍不住說:“都是一個地方的,連市都沒出,搞驢蛋地方歧視呢?非他媽含賤?”
這人瞬間跪地,磕頭道:“神子息怒,神子息怒,這是三十年前的事,我實在不能說啊。”
他沒有反駁,我說:“算了,算了,能在末世之中仍然不肯合作,你們兩個之中一定有什麼重大的仇恨吧。”
“聖明。”
我看了一眼平地上的奴隸問:“為什麼這些人混成這逼樣了?”
“神子要放了他們嗎?我現在就下令。”
我擺了擺手說:“算了,我沒那麼好心,告訴我緣由就好了。”
他苦笑道:“真不是我們故意這麼做,這些人,一見進化者,就內亂,為了雞毛蒜皮的小利益,爭奪的不亦樂乎。”
“我知道了。”
我差不多明白了緣故,越是無知的人,就越是有莫名其妙的自信心,以為自己是大智者,以為自己是天命之子,那的唯一。
或者,就像解開枷鎖的野獸一樣胡作非為。
不管怎麼說,這些人沒一個是無辜的,真真正正的全員惡人。
如果沒有法律的約束,或者就是有法力的約束,你在街上看見一個純情,沒有女朋友的男生,你怎麼就不知道他腦子的睡過的,比後宮佳麗三千還要多?
當然也有好人,但是好人都死了,好人在這種情形,一定是死的最早,為了他的善心而做出農夫與蛇的事。
你給了吃的,那你就要做好餓死的準備,或者別人都知道你善良紛紛找你借糧食,給還是不給?
不給,一天打你一頓,而且每頓的人都不一樣,四分之一的機率碰到,殺人的人,那你就死。
給,都要玩,你沒糧,找人要,誰搭理你?
或者你也成為個施暴者,施暴就有糧,你就能活下去,你還願意成為之前的那個軟蛋嗎?
人是一定要自私的,而且這個自私,還不能第一時間發現。
我沒了興致,這個營地,完完全全就是他一個人撐起來的,其他人無法就是安保,或者耕地,拓展領地範圍。
要是沒有他,這些人早就被發現了,一個六級武者,沒有大資料庫,就可以全殲滅了這裡。
一個四級武者有大資料庫的加持,滅了這,也不是難事。
或者內亂,人數更加稀少,仍然免不了一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