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進來吧。”城牆上計程車兵說完之後就把防護罩開啟了一個通道。
入了城,我問:“你們首領是誰?我要見見他。”
“跟我來吧,就在那座歐式建築裡。”
我嗯了一聲,對袁大周說:“讓弟兄們歇歇,張柘,韓蕊你們兩個跟我一塊去吧。”
“嗯。”
“行。”
我們三個跟在他後面往那座建築物走去,張柘盯著我的手指看了好久,我察覺到他的目光問:“咋了?”
“沒什麼,為什麼你剪指甲,食指和大拇指只是修一下沒有剪乾淨?”
我看了一眼我的手:“還真是,習慣吧,畢竟人的五根手指就屬大拇指和食指用的最多。”
韓蕊問:“你不是因為沒有指甲摳不開易拉罐才不剪的嗎?”
我噎了一下,默默點起一根菸緩解尷尬。
“就是這了,首領在客廳等著你呢。”
我嗯了一聲,推開門,房間裡,一群人紛紛看向我們三個,安防很充足。
韓蕊悄悄傳音給我:“玄優哥哥,來者不善啊。”
我說:“我們才是來者,鴻門宴啊,設了個飯局,意思是說,雖然你們人不少,但是不要忘了誰才是這裡的主人。”
“那咋辦?”
“無礙,撕破臉皮,以你的實力,對付這些,不是什麼難事。”
“靜觀其變?”
“靜觀其變。”
餐桌上,一個略顯優雅的男人放下刀叉,輕輕地拈著餐巾擦著嘴唇:“三位快快請坐,要是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鍾某招待不周啊,哈哈哈。”
我看他這麼熱情,也走過去,看了一眼座位,只剩下西邊的三個座位。
我臉上沒有表現不悅,樂呵呵地拉開椅子坐下說:“哎呀,好久都沒見過這麼多美食了,鍾哥招待客人真很熱情啊。”
他聞言笑道:“喜歡嗎?喜歡就多吃點,都別客氣啊。”
我笑著說:“盛情難卻,咿?剛才過來的路上,看y市在鍾哥的領導下,地廣富饒,人們生活水平不低啊。”
他歪著腦袋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笑道:“當然了,我這首領的位置還是靠大家抬起來的,兄弟想的話,不要介意,完全可以全部搬進來一塊住,就當自己的家一樣。”
我背靠在椅背上,下頜微揚:“沒有沒有,我就怕帶人多,不舒服。”
他眼神凜冽但是隨即開懷大笑:“誰敢?”
他看向一旁的侍衛,拿起餐刀指著他問:“你敢嗎?”
侍衛搖頭,他又指向另一邊的親信:“還是你不想讓我兄弟不自在?”
親信看著他,沒想到他會突然把帽子扣在他腦袋上,連忙跪下磕頭:“不,大人,我不敢,我以為,大家同為求生之人,應當互相扶持,怎敢做這等落井下石之事?”
他冷哼一聲,冷笑著微眯眼眸,伸出手撫摸著他的頭:“這麼害怕?我看你分明早有此心,今日竟如此遲疑,明日當帶頭鬧事,來人啊,給我砍了。”
“是。”
一旁的兩個侍衛跑過來,拉著他的兩條胳膊往屋外拖去,這個滿臉恐懼:“啊!別,大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但沒效果,屋外,傳來一聲大罵:“鍾旭涼,我c尼瑪!”
一聲刀子劈聲落下,一片寂靜。
鍾旭涼沒有放在心上:“我們的第一宗旨就是,不排異自己人,誰敢說兄弟的不是,我見一個剁一個。”
我雙手放在桌面上道:“鍾哥,小弟佩服,我們來談正事吧。”
鍾旭涼一愣,隨即微笑道:“那就說正事吧,兄弟現在是做什麼打算?”
我直言道:“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