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人進城,並且,不能是白板子。”
鍾旭涼雙手放在桌面上,託著下巴說:“胃口不小。”
我譏笑道:“你們有的選嗎?”
他反問:“就憑你們這幾萬人?”
我說:“財不外露,這點小道理,小孩都懂。”
他直接問:“理由呢?”
“就憑你們現在肚子日漸消瘦,而重新養肥,你認為還有時間養嗎?”
“為什麼非得是你們?官方人員我們完全可以接納。”
我攤開手說:“遠水解不了近渴,官方來,不也得按路走嗎?那麼你以為進化者還跟十年前一樣蠢啊,完全可以反狙擊,你等得起嗎?”
他沉思片刻開口:“這事,我現在沒法給你答案,最晚,今晚就給你答案,得給我時間想想。”
我笑著說:“沒問題。”
餐後,我們在他們安排的地方暫時安頓下來,我在一間公寓的房間裡。
我問張柘和韓蕊:“鍾旭涼這人你們倆覺得怎麼樣?”
張柘直接說:“丫,真深井冰。”
韓蕊想了想說:“說不出來的感覺,壓的我很不舒服。”
我說:“這就對了,說深井冰也沒錯,畢竟深井冰不過是正常人定義的不符合普通人的標準,天才沒成功前,又何嘗不是深井冰?”
張柘從小見識廣,這也就是我為什麼要著重抓他成長,這點是韓蕊,袁大周和其他人不具備的東西。
我問袁大周:“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才能在這安穩下來?”
袁大周沉思片刻開口道:“剛才我們在城裡轉了一會,居民對這個城主還是比較敬重的,但是不是很深。”
“事情不難辦,我們得采取懷柔措施,從我們老家運輸物資,再有就是時間磨,沒個一兩個月下不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錯,你如果沒瞎,就更好了。”
袁大周不好意思地說:“還好吧。”
“不過你說的的確沒錯,這個鍾旭涼,暫時不能動,動了,不用別的,就這些居民也會一口一個唾沫把我們淹死。”
袁大周坐在沙發上,雙手握住柺杖:“嗯,如果這樣做,我們就會從支援者轉變成了侵略者了。”
鳳嬌開口說:“那麼,你們的意思就是,要收心,然後等他犯錯,這樣我們就可以反入為主?”
鳳卯問:“萬一他不犯錯怎麼辦?”
我笑到:“不可能,事情如今明擺了,他答應我們遷移也得答應,不答應我們遷移也得答應,惹惱我們,萬一鬧事呢?他們賭不起。”
鳳卯有些不理解:“既如此?為什麼我們一定要把這個鍾旭涼弄倒?”
鳳嬌給她一個腦瓜崩:“我們不弄倒他,他就弄倒我們。”
張柘拆開一包零食吃著:“他可能當面不會說什麼,但是他手下呢?要知道,我們是強行入股,分掉了他們這批人手中的權力,他們怎麼樂意?”
“就是這個理,所以說,我們得打仗用力點,做好事用力點,處關係用力點。”袁大周說。
我也想考究考究他:“那麼具體該怎麼弄呢?”
袁大周說:“大體就是剛才我剛才說的,詳細的,等我回頭想想。”
我深吸一口氣:“嗯,好,都回去吧,呆好自己的崗位,免得他們看出什麼端倪。”
眾人應了一聲,只剩下韓蕊,紛紛離去,我看著韓蕊:“你不走?“
韓蕊搖頭:“我為什麼走?我就是個鬼啊。”
“行吧。”
我坐在沙發拿出菸斗抽了一起來,沒一會,就響起了敲門聲:“劉先生,請開門。”
我起身走過去開門,門外,一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