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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能善斷,明不傷察,直不過矯。是謂蜜餞不甜,海味不鹹,才是懿德。”意思是說,清廉純潔而有容忍的雅量,心地仁慈而又能當機立斷,精明而又不失之於苛求,性情剛直而又不矯枉過正。這種道理就像蜜餞雖然浸在糖裡卻不過分的甜,海產的魚蝦雖然醃在缸裡卻不過分的鹹,一個人要能把持住這種不偏不倚的尺度才算是為人處世的美德。

儒家歷來主張中庸之道,而長期以來人們對中庸的詮釋和理解又各有出入。戰國時期有一個研究神農氏學問的人,主張市場上的物價都應該一樣,他以為這樣便可以使社會公平,可以消除欺詐。

恰恰相反,孟子認為按照這一主張行事,是率領大家走向虛偽。因為市場上的各種貨物,品種質量都不一樣,它們的價格自然就有幾倍、十幾倍的差別,這是事物自然形成的秩序,漫天要價,價不稱物,那是過度,也叫過分,不顧秩序,不同貨物都一個價,也是失度。假如一定要使它們一致,必然擾亂天下。

為人處世,行動取捨都不可失度,失度便會亂套,便會壞事,便會受到懲罰;飲食無度,便會傷身;荒淫無度,必致誤國;貪婪無度,可能招來殺身之禍;玩笑無度,會傷感情,有時無意中一句笑話就與人結怨。我們喜歡自由的生活,其實,從人立身處世的行為方式看,這自由,歸根結底,還是度中的自由,也只有在一定條件下和一定範圍內,我們才能享受自由。

自表其功,自矜其能,歷史上凡是這種人,十有八九要遭到猜忌而沒有好下場。劉邦曾經問韓信:“你看我能帶多少兵?”韓信說:“陛下帶兵最多也不能超過十萬。”劉邦又問:“那麼你呢?”韓信說:“我是多多益善。”這樣的回答,劉邦怎麼能不耿耿於懷!

自以為有功便忘了上級,是討人嫌的,特別容易招惹上司的嫉恨。自己的功勞自己不表白功勞也還在,而由自己表白出來,別人功勞放在哪?所以不合人情的捧場行義,是很危險的事情。

三國末期,西晉名將王浚於公元280年巧用火燒鐵索之計,滅掉了東吳。三國分裂的局面至此方告結束,國家又重新歸於統一,王浚的歷史功勳是不可埋沒的。豈料王浚克敵制勝之日,竟是受讒遭誣之時,安東將軍王渾以不服從指揮為由,要求將他交司法部門論罪,接著又誣王浚攻入建康之後,大量搶劫吳宮的珍寶據為己有。

這不能不令功勳卓著的王浚感到畏懼。

可王浚想不通,自己立了大功,反而被大臣所壓制,一再被彈劾,他憤憤不平,每次晉見皇帝,都一再陳述自己伐吳之戰中的種種辛苦,什麼不聽指揮和搶劫都是冤枉!幾次他越說越激動,不向皇帝辭別,便怏怏不樂地離開朝廷。他的一個親戚範通對他說:“足下的功勞可謂大了,可惜足下說話辦事失度,未能做到盡善盡美!”

王浚眼一瞪問:“這話什麼意思?”

範通推心置腹地說:“當足下凱旋歸來之日,應當退居家中,再也不要提伐吳之事。從今天起你就說:‘是皇上的聖明,諸位將帥的努力,我有什麼功勞可誇的!’這樣,王渾能不慚愧嗎?”

王浚按照他的話去作了,讒言果然不止自息。

做事要考慮利害大小

見其可欲也,則必前後慮其可惡也者;見其可利也,則必前後慮其可害也者;而兼權之,熟計之,然後定其欲惡取捨,如是,則常不失陷矣。

——《荀子·不苟》

可欲與可惡、利與害都是對立統一關係,只看到一面就是“偏”,所以要“兼陳萬物而中懸衡焉”,才能“眾異不得相蔽以亂其倫也”。所謂“兼陳萬物”是說要看到問題的各個方面,然後“兼權熟計”,做出正確的判斷,不為各種矛盾現象迷惑。荀況要求看到事物正反兩個方面,再加以比較鑑別的方法,是合乎辯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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