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量籌碼。跌吧,打死我也不割肉了,賣出也是死,不賣也是死,反正是一死,拿他孃的大嚇唬俺這小寡婦麼?”
相對於大戶室裡的悲觀氣氛,張勝工作室裡卻是喜氣洋洋。張勝已經抽調了三分之二強的資金進入期貨市場,在股市裡不但沒賠還屢有斬獲,所有員工年終都分了個大紅包,幹起活來更是jīng神百倍。
張勝從他的個人賬戶劃出3800萬元一半。然後他持了那張金卡,趕去看守所看望文先生。
一見文哥jīng神奕奕地走進來,張勝便站起來,興奮地說:“文哥,我現在有錢了,您那筆債,我終於能夠還上了。”
文哥笑笑,在椅上坐了。說道:“你小子,簡直是一臺斂財機器啊,不過……你不要太得意。資金量越大,發動一場戰役的規模越大,資金的進出週期就越長,失敗的風險也就會隨時出現,正規軍和遊戲擊隊不同,但有損失,非同小可。”
“謝謝文哥的指點。”張勝滿面chūn風地給他遞過一張金卡,說道:“文哥,我存了3800萬進一個戶頭。請你指定一個人,我把錢匯過去。”
文先生凝視他良久,忽然莞爾一笑。悠然道:“這錢……做我女兒的嫁妝,如何?”
“文哥……有個女兒?”
張勝有些訝然。隨即好心地提醒道:“你的錢,當然由你來做主。不過……,文哥。恕小弟多嘴。這麼一筆錢。全部給了女兒女婿,不需要給其他家人留一些麼?”
文先生忽然仰天大笑:“不會不會。我這未來女婿義薄雲天,財帛難動,我信得過他。”
張勝yù言又止,他想說人心易變,錢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最牢靠,可文哥託附的畢竟是他家人,自己一個外人不便置喙。便道:“好,不知文哥地女婿叫什麼名字,現在哪裡,我和他聯絡一下,把錢匯過去。”
文哥把玩著金卡,看著他淡定一笑,一抖手,便把卡甩回張勝手中,悠然道:“何必那麼費事,我那女婿,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什麼?”張勝大吃一驚。
文哥深深地看他一眼,俯身向前,輕聲說道:“勝子,事到如今,我不瞞你。常言道狡兔三窟,我的家底,又豈是jǐng方想搜便搜得到的?若真地沒了價值,他們又怎會容我在此逍遙自在?可惜啊,我和我的家人、以及我所有可以託附的好朋友,都在他們的監控之中。那麼龐大的一筆財富,我是空守寶山而無法取用。”
張勝目瞪口呆地聽著他說,如同在聽一樁奇聞。
文先生又道:“這幾年來,我一直苦思脫身之術,但是一直未得其法。我這一輩子,只能待在這兒了,這時,我便想找一個值得信任、可以託付的人,來替我掌握這筆鉅額財富。恰在此時,你到了我身邊……”
他看了張勝一眼,微微一笑:“這兩年來,我對你的為人處事多方瞭解,相信你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所以……我要把我的江山基業轉送與你。”
張勝怔怔地看著文先生,好久好久,才緩緩地搖了搖頭:“文哥,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文先生淡淡地道:“女人而已,愛美人不愛江山地全是傻瓜,江山不在手,美人又怎麼保得住?”
“她是一個jǐng察。”
“哈哈,如果你擁有我的基業,國際女刑jǐng也可以召之即來。卡扎菲的絕sè女保鏢也可以成為你地私人侍衛,區區一個jǐng察又怎麼樣?”
張勝啼笑皆非:“文哥,剛剛你還要讓我做你女婿,現在居然教唆我玩女人?”
文先生不以為然:“不經歷女sè的人,怎麼能抗拒女sè地誘惑?連女sè的誘惑也不能抗拒的人,還能成什麼大事?男人嘛,在外面逢場作戲,與喝茶抽菸,飲酒應酬一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