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娛樂一下而已,沒什麼了不起地,只要無論酒醉酒醒,還記得回家地路就好。”
張勝搖搖頭:“文哥,你誤會我地意思了。
我告訴你我有女朋友,是想說從此以後,我不會再沾花惹草;我告訴你她是jǐng察,是想說,我不想讓我的女人在情與法之間為我為難。文哥,你幫過我地大忙,我一輩子感激,丟了你的錢,我可以賺錢賠你。但是,我不想再做法理不容的事,因為……我得為我未來的妻子和家庭負責。”
文先生雙眼微眯:“知道我為什麼等到今天才告訴你這件事嗎?你的品xìng,我早就瞭解了,之所以等到今天,就是為了等你成功。現在,你已經有了基礎,只要你點點頭,我就可以把你引入一個更加廣闊的世界,在那裡你可以呼風喚雨。
如果說你現在的財富如同一個湖泊,我要送給你的,是一個海洋。你不需要擔心會被人察覺,我可以讓你成為資本市場的風雲人物,這鉅額的財富,利用股票市場的交易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漂白,何來風險之說?”
“不。如果你有困難,我儘可以幫你。唯獨這件事,我不想做。”
張勝一口回絕。態度毫無猶疑。一件上達天聽的案子,內情該是何等重大?他現在不是剛剛出獄然一身地他了,他有鍾情、有若男,有越來越蒼老的父母,還有一份讓他心滿意足的事業。
冒險,是窮途末路者地專利。他可以為了兄弟義氣,冒著坐牢的危險救助甄哥、可以為文哥施以的援手而千里奔波以報恩情,但他很難認同為了金錢拿婚姻和事業來冒險做交易。
“傻小
文哥不以為忤,反倒輕笑起來:“你都不打聽打聽我是多少錢麼?”
“無論多少。我都不會答應。”
張勝站起來,把他帶來的煙和好茶輕輕推到文哥面前:“文哥,過段時間我再來看你。你在獄裡。這卡用不上,我會把它存在那兒。直到你派人來取。”
“一個溫柔嫻淑、乖巧可愛的老婆,外加一個億的嫁妝,如何?”
“文哥。我得回去了。”
“呵呵。十億呢?”
“謝謝你的信任。文哥,我真的要走了。”
“如果是十億美金呢?”
“再見!”
“如果是……”
張勝一拉房門。已經逃也似地衝了出去。
掌握過財富的人,才知道那無窮無盡的財富代表著地不止是住一幢皇宮似的別墅,不止是家裡有無窮地僕人服侍,不止是享盡世間一切榮華……
那鉅額財富代表著人生在世一切都可以實現的可能,除了衰老與死亡。
他真的怕自己動了心,他不可以動心。因為鍾情地存在,他已經有負若男良多;因為對若男地追求,他同樣有負鍾情良多;此生,他不想再做第二件有負於她們地事,因為她們是他選擇的一生伴侶。
文哥怔然望著呯然關上地房門,輕輕苦笑起來:“沒有我暗中幫你,你一個新手,悟xìng再高,能這麼快入徑麼?唉!財帛難動其心,固然是好事,可你要是真的視錢財如糞土,我的金山取之不出,豈不也真的成了糞土?
一個品xìng信得過、能力足以完成鉅額財富的漂白過程而不被懷疑、又不曾被監控賬戶、足以般配我女兒的年輕人,可遇而不可求。你這麼一走,我縱然還有時間去找第二個,我的女兒總不成也耗費十年八載的青chūn來等吧。
你以為走了便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麼?呵呵,真是個傻小子。”
“回來啦?”秦若男正倚在車窗上,百無聊賴地看著看守所裡邊高牆上時時反映出來的刺刀鋒寒,見張勝從裡邊走出來,便坐直了身子,向他盈盈一笑。
“嗯,回來了。”張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