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的腰開啃。邵衍好像很喜歡親吻,從那天擦槍走火之後,就經常會主動跟嚴岱川來索吻,這樣主動的邵衍對嚴岱川來說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就像這種暫時離席的時候,除了親吻他們又不能再幹別的,所以在親吻之後憋著滿身的火默默冷靜這種時候嚴岱川已經做的很純熟了。
長~長的一個親吻結束後,邵衍舔舔嘴唇,用舌尖勾了下嚴岱川的下巴:“房子借給我。”
嚴岱川摟著他的腰,低頭看著他粉色的舌尖探出來又縮回去,呼吸漸沉,連眼神都變深了,難耐地重新又壓了下去:“送你都行。”
兩人從小房間出來,都是滿臉的春|意。嚴岱川邊走邊摸了下自己還麻酥酥的嘴角,聲音帶笑:“我嚐到你那個雪梨糕團的味道了。”
邵衍斜瞥他一眼,面不改色:“怎麼樣?”
嚴岱川點頭:“很好。”
回去的時候餐廳裡已經吃上了,雪梨糕團的甜味滿屋子都是,白白嫩嫩的糕團看起來玉雪可愛,泡在瑩亮的燕窩湯裡,光看賣相就是上品。
斗篷女吃地抬不起頭,一小口一小口仔細地品著燕窩湯的味道,高遠雖然愛吃肉,但對甜點也不排斥,同樣每一口都吃地很認真。大約是因為美食的關係,看到回來的邵衍時斗篷女方才的尷尬已經消減了不少,還爽朗地打了個招呼:“這燕窩做的也太絕了。我奶奶從年輕時就愛吃燕窩,自己也燉,研究了那麼多年也算是頗有心得,不少人來和她請教呢,但比起你的水平,好像還是差了不少。”
嚴岱川發現母親在看自己這邊,便離開了邵衍落座回去,順口吩咐旁邊:“那個糕團也給我盛一碗來。”
“不是不愛吃梨嗎?”李玉珂下意識問。
嚴岱川朝她勾了勾唇角,抬手狀似不經意地摸了摸嘴唇:“剛剛嚐了一下,發現味道不錯。”
邵衍也不害羞,反倒得意地報以微笑。
他還拿了會兒架子,沒主動說自己改變主意,等到斗篷女和高遠吃完糕團起身離開前道別的時候,才靠在椅子裡慢悠悠地說願意在四合院裡給王家老爺子擺上一桌,看的是嚴岱川和高遠有交情的面子。
這道峰迴路轉讓告辭的兩個人一下就愣住了,高遠還以為剛才嚴岱川和邵衍中途離開是去替他們說情了,回過神之後一個勁地打暗語和嚴岱川道謝。嚴岱川沒想到邵衍會這樣說,剛剛才挑撥離間過,現在被素來以傲氣出名的高先生稱兄道弟時多少有些心虛。
斗篷女對邵衍壽宴必須擺在四合院的要求並不覺得難以接受,他們那樣的人家,參加壽禮的人本就不多,更不可能去什麼豪華酒店,私下裡吃一頓說幾句吉祥話就算是一年一度的儀式了。王家地方有限,也不可能年年在自己家擺酒,到邵衍這裡來,就等於下了一回私菜館,日日唸叨著御門席的王家老爺子高興都來不及,這不是事!
邵父在聽嚴岱川說完離開的兩個人的背景時有那麼一個瞬間覺得自家兒子不應該如此怠慢,但等到想明白,又立刻意識到邵衍這一決定的種種好處了。除了杜絕後患之外,適當的高姿態也是有好處的。人這東西說起來挺賤,尤其是王家高家這種發達到一定程度的人家,主動貼上去人家未必會稀罕,像邵衍這樣不拿他們當一回事,偶爾的退步反倒讓趾高氣揚的兩個小輩受寵若驚地不成。
這樣也挺好,去店裡和來家裡吃飯的意味可不一樣,更何況邵衍這次擺桌的名義是人情,能讓王家人欠人情的機會,可從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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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當天,幾輛黑色的小轎車,老壽星和家人朋友們便低調地來了。
老爺子下車的時候顫顫巍巍,滿臉風霜皺紋,卻顯然極得意,笑得連缺了豁的牙都露出來了,緊緊拉著攙扶他的斗篷女的手。
“聽說邵衍可傲呢,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