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了十幾年,等了三年才等到的機會,可惜滿腹經綸比不過金銀若干啊!如果我參加三年後的科考,論才華,我也是學富五車,論銀子,這大清比我多的人好像兩隻手也數得過來,可是,當官也是很沒有前途的……”
某人還在唐僧式的自言自語時,胤禛的臉已經堪比萬年寒冰,卻偏偏提不出任何反駁地意見來。確實今年沒有舉行正式地科考,是透過選拔推薦選的貢生,據說浙江那邊有學子鬧事,抓了不少人,前一陣,就是京中地文人士子間也多有傳言,只是攝於朝廷的威力,沒人帶頭生事罷了。
只是自己不管這些事,也不知道究竟如何,此時,墨雖然是自言自語,說的也是大實話,讓他這個皇子覺得有些顏面掃地,說白了,還是貪官汙吏惹得禍!
“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屁大點事都能和朝廷扯上了。要我說,能做多少是多少!總不能你要救一窩被強盜抓走的人,因為人數眾多,救不了就不救了吧?有那七想八想的閒功夫,還不如多救幾個人。” 被晾在一邊的琰有些火氣,卻也不能不說,他那是旁觀者清!
隨後,他又看了胤禛和我一眼:“弘暉的事,等他稍微大點,墨和我聯手為他疏通經脈,讓他習武容易點,也不一定要拜師的。你們府上的陳統領也是高手,要是他向墨或者我請教來了,我們能藏私嗎?真是!不過,要找機會,和墨在明面上拉到關係,聽說墨手下還有四公子,說不定能直接派給弘暉他們做保鏢哦!” 氣頭上的琰仍不忘扯扯墨的後腿。
正當我們以極為渴望的眼神看向墨時,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來。胤禛應了一聲,小棟子便推門進屋,按個見過禮以後,走到胤禛跟前,小聲道:“貝勒爺,年公子和涅康公子已經到了。奴才暫時安排他們在主屋的偏廳等著。”
靠!該死的年羹堯!我不記得請他了呀?不過看胤禛臉上的喜色,我還是沒有出聲打擊他。本想留下陪著墨和琰,但一想到五哥,還是向墨他們告罪,忍不住邁動腳步,跟著胤禛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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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走的時候,我故意將手塞到胤禛手裡,讓他牽著我走,一邊還是沒有忍住,出聲問道:“你邀請了年公子?”
雖然我控制著不要表現出不耐或其他任何和不歡迎聯絡得起來的表情,胤禛仍是有所感地對我挑了挑眉:“你不喜歡亮工?”
“啊?沒有啊!我和他又不熟,如果胤禛認為他是值得交的朋友,那他一定有令人欣賞的地方。” 我不自然地裝著傻,心裡暗暗嘀咕,亮工,亮工,叫那麼親熱做什麼?
“前幾日見到年大人回了京,便聊了幾句,湊巧得知亮工也在,就請了他過來。其實若是你真不怎麼喜歡,不去見他便罷。我只是覺得他是可交之人而已,真正脾性如何,還待以後處久了才能知道。” 胤禛停下腳步,看著我。
“沒事,也沒那麼討厭!” 只要不那麼看著我,我心裡暗暗加了一句。迎面走來幾個手裡拿著不少東西的丫環,我停住了話頭,等她們向我們請過安後離開,才接著道,“再說,我是去看我五哥的。也不知你那個亮工老纏著我五哥幹什麼!”
“什麼我那個亮工,” 胤禛的臉色象忽然被人在嘴裡塞了個雞蛋那麼憋著,忽然兩眼變得亮閃亮閃,盯著我道,“莫不是有人打翻醋罈子了?”
“是!我剛剛都把陳年老醋當茶喝了!” 我氣呼呼地往前走去,不再理睬胤禛。卻聽得背後不停地傳來咳嗽聲。只得轉過身道,“好了,我的夫君,你不想讓客人久等,以為我們失禮吧!一會兒見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