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去帶弘暉呢!今兒個是他們滿月,總要把弘暉和盼兮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地!”
胤禛只是‘嗯’ 了一聲。卻沒有再說。我們進去的時候,年羹堯似乎正和五哥討論著關於今年貢生選拔。學子鬧事的事兒,不過看到我們,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彼此問候過後,話題轉到今天的滿月酒上來。
“亮工此次來京,莫不是為了‘春闈’ 和殿試而來?” 胤禛試探問道。春闈即是會試,由禮部主辦。在京城的貢院舉行的一次科考選拔。會試錄取後的人,則由貢生變為貢士,而且這一趟考試和之後舉行地複試分級對以後授予官職的高低有很重要地關係,絲毫不比殿試的重要性差。今年因為康熙親征的關係,回京已是五月頭上,這春闈,複試,殿試自是全部推遲了。
“呵呵。貝勒爺說笑了,亮工人在軍中,此次卻是錯過了貢生選拔,哪裡還有參加會試的資格!這次皇上親征消滅了噶爾丹,天下無戰事,亮工正好趁此機會。回家苦讀,只待兩年後的鄉試中,望有幸取得舉人資格,參加後一年的會試!” 年羹堯嘆了口氣,不無遺憾的說。哎,其實也怪自己老爹不開竅,這次貢生選拔沒有透過鄉試,直接地方舉薦。憑自己地學識,解元不好說,但取個舉人資格。應該不是大問題的。也不知道老爹怎麼想的。沒把自己提上去,只好一步一步來。
“看來年大人和亮工倒都是實在人!此次來京可打算久呆?” 胤禛蓋上茶蓋。看著年羹堯。
“別,你要呆京城的話,我都有搬到別處的心思了。又多一個象我二哥那樣的文武全才,那些格格小姐們對我的青睞又會大大減少,然後……”五哥忽然從旁邊冒出這麼一句,看著胤禛有些嚴肅的臉,故意也板起臉,咳了兩聲道:“為了不辜負貝勒爺地關心,為了取得更多京城姑娘的愛慕,亮工可一定要埋頭苦讀,爭取最後把狀元的位置一舉拿下!”
年羹堯沒想到五哥在胤禛面前也這般放肆,只得苦笑兩聲:“涅康兄,別把我想得和你一樣,好不好?對羹堯而言,人生若能得一紅顏知己相伴一生,已經足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象貝勒爺和福晉的恩愛才是真正的,讓人覺著只羨鴛鴦不羨仙!” 說著看了胤禛和我一眼,可我總覺得他看我的時候,別有深意。
在不知情地人看來,胤禛自然不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人,目前明媒正娶的就我一個嫡福晉,但兩個通房丫頭就是眾人皆知的,沒有名分的妾。我不覺得胤禛會多事地告訴他,那兩個通房丫頭現在就是擺來看的。年羹堯這話說的……加上那看我的眼神,我總覺得他在暗示什麼。說我自戀也好,說我敏感也好,只是對著年羹堯這番話,我實在生不出什麼好感來。
不知胤禛是真沒感覺到,還是這一切都只是因為我過於自戀而造成的錯覺?哎,不管怎麼回事,現在我是名正言順的四福晉,對於那些野花野草,能拔地拔乾淨,不能拔地踢遠些,自動忽視就好,就好比那兩個通房丫頭,好比眼前這個年公子。
胤禛卻接著年羹堯的話,笑道:“亮工倒是明白人!左擁右抱又怎能及得和一個真正貼心地紅顏相守一生,來得圓滿。” 胤禛瞥向我的那一眼,有感激,有深情,有眷戀……得夫如此,怎不叫我感動?我大方地握住他的手,回他一個同樣的眼神,是的,感激,深情,眷戀,我也同樣地這般愛著眼前這個男人,我的夫,我孩子的阿瑪!
一轉頭,看到五哥捧著茶杯,裝著喝茶的樣子,眼裡卻隱有水霧,其中有安慰,寬心,滿足,歡喜……五哥啊,他是真的打心裡一直關心著我這個詐死的妹妹,從不曾有一言半語責怪。忽然覺著年羹堯怎麼看,怎麼礙眼,讓我和五哥不能光明正大地重溫兄妹情。
心裡想著,眼睛就不由自主地趁著他和胤禛在說話的時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想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