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陸香琴還老叫他小宣小宣的,一有好吃的就往他書包裡放。
現在乾媽有事了,羅毅宣是最激動的一個,陸戰平擺了擺手,“你別管了,真的,這事真別管了,我能明白她在想什麼,她這麼不只是為了我,也是為了她自己。”嘆了口氣,陸戰平又說:“你們都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大夥再商量,現在站這也沒什麼用,大家都回去吧。”
回到醫院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陸戰平走在白花花的走廊裡,神情都有些恍惚,他心裡極度的難過和痛苦,可他偏偏還得忍著,在兄弟們面前不能太傷痛,他不知道自己在堅持著什麼,一個大哥的楷模,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硬漢子,陸戰平不希望三個兄弟幹出什麼事來,可他又真的很難過。
蹲靠在醫院走廊道上,他緩了幾口氣才站起來,重重地抹了幾把臉,小心冀冀地推開病房門,而此時,病房床頭的小燈已經亮了,林萌坐在床上正正地望著他。
兩人對視了很久,像是都在猜對方的心思,林萌問:“戰平,你大半夜的去哪了?”
如果之前的堅=挺是出於各種不知名的逞強外,那麼現在,僅僅是林萌一聲極輕的問話,就像一顆卵石跌落在死水裡,瞬間讓人情緒失控,陸戰平真的不想再撐下去,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眼淚在這時不可控制地流了下來。
“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林萌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想撐著下床,陸戰平幾步上前扶住他,然後抓著他的手慢慢地跪下來,頭埋在林萌的懷裡,沉痛地說:“我媽她出事了,她拿?捅死了杜允成,她親手殺了這個混蛋!”
林萌震驚地說不出話,半響,才問:“這是真的?她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我,也因為杜允成騙了她。”陸戰平把頭深深地埋進林萌懷裡,彷彿這世界只有他們兩人才是相依為命的親人,只有懷裡這陣熱度才能給他溫暖,陸戰平抱著林萌一點一點地說:“她為什麼這麼傻,她本來就是個蠢女人,蠢了這麼多年,為什麼就不能學聰明點,這種事根本不需要她去做啊,等我重組杜氏後,收拾杜允成就是個時間問題,她為什麼就沉不住氣,非得去幹這種魚死網破的事?!”
林萌慢慢摸著他的頭髮,輕聲說:“或許只有這樣才斷了她對這人的念想,才真的解脫。戰平,你媽媽是真的愛杜允成,她做了幾十年的情人,已經夠痛苦了,杜允成對你的狠毀滅了她所有的期望,她不得不這樣做。”
“我知道,可是她太傻了,根本不用她出手,我也可以教訓杜允成,為什麼非得這樣?”
林萌抱著陸戰平,將他的臉緊緊埋在自己懷裡,懷中傳來陸戰平壓抑的哭聲,林萌吻著他的黑髮,輕聲安慰,“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戰平,我們一切都會好的。”
一切都會好的,過去愛過的人,恨過的人,都會慢慢淡去,仇恨也好,恩怨也罷,只是不同結局而已,一切還是會好的。
陸香琴的案件轟動整座濱海城,對這位杜家名義上的二太太,城裡的人知道的並不多,杜允成從不帶陸香琴出席任何聚會,也從來沒向任何人介紹過她,許多人只認得陸戰平,卻從沒見過陸香琴,這次的命案將陸香琴徹底浮出水面,一起狗血甚比電視劇的故事也跟著廣為人知。
正當大家等著看杜家笑話時,杜家唯一僅存的股份繼承人,同時也是杜氏第二大股東,新上任的總裁陸戰平卻是波瀾不驚,他以最快的速度重組杜氏董事會,再借助林家瑞誠的力量解決了大部分資金斷鏈現象,而杜允成先前借的那些貸款和高利貸也被他三位義弟一一解決,供應商重新簽訂供貨合同,一切竟像奇蹟般走入正軌,絲毫沒有受任何影響。
杜氏經過一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