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高人求證過才編入劇情中。正因為如此,香港的鬼怪影片才能風靡大陸,讓人難以從玄學角度找出破綻。
不過,後期尤其是近幾年的香港鬼片,越來越依靠人的想象。其中的術法,多半是想出來的,與十幾年前相比,真實性遠遠不如。
話題似乎有些跑遠了,還是迴歸正題。
在本命蠱封住傷口後,我似手掌無力,竟讓它跌入了盆中。小傢伙立刻渾身染的血紅,我忙把它拉出來丟的遠遠的,罵了一聲:“真他嗎會搗亂,本來血就不多,還給我弄少了一點。”
降頭師保持沉默,安靜的看著我向他走去。他沒有選擇後退,因為已無路可退。也沒有前進,因為前路有人。
他就站在那,等著我過去。而我心中有自己的打算,自然對他的不作為表示歡喜。
“既然來到這,總得帶點特產回去吧。”我站在離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住,這個距離,無論我們誰稍微動一動,都可以碰到對方。
他視線下移,瞥了眼我手上的血盆。盆中的血不多,大約五百毫升的樣子,這麼多的血,對正常人來說,是很嚇人的。如果身體不好,很可能因此休克甚至死掉。不過,我常年餵養蠱蟲,習慣流血,再加上身體素質也不錯,才硬撐了下來。
五百毫升的血對個人來說很多,但對破除血降來說,就相形見拙了。因此,降頭師只瞥了一眼,便沒再看。他身上的血降氣息已經濃郁到極點,或許下一刻就會全面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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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血降
“那位降頭師沒有試圖逃走?”我問。
“你不是說,如果施術不成功,會被反噬嗎?既然這樣,他怎麼可能會逃。”周老說。
“我只是說可能反噬,並非一定會。更何況,即便被反噬,也不過受傷,不會死。反倒留在這裡,必死無疑,一個降頭師,不會不明白這點。”我說。
周老面色陰晴不定,顯然,他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至於我,當時雖然覺得疑惑,卻並不瞭解內情。周老的語氣變得有些低沉,說:“有辦法活捉他嗎?”
我說:“降頭師比養蠱人更邪惡,我來這其實也只是當個顧問,難道你放著這麼多槍炮不用,打算讓我上?”
周老似有猶豫,看的我一怔。雖然降頭術邪惡,近身接觸可能會發生危險,但是,子彈絕對要比蠱蟲更好用,他在猶豫什麼?
好在沒多久,周老像下定了決心,他意外的嘆出一口氣,說:“那你和他們一起吧,能抓活的就抓,抓不到……就算了。”
當即,我帶著一群人高馬大,全副武裝的警察和武警部隊,小心翼翼的走上了樓梯。根據熱量探測儀顯示,整個樓房如今只有那位降頭師一人,他的位置是三樓東側的盡頭。
幾名警察走在最前面,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而我對握著腰間的陶罐,密切注意是否有蠱蟲存在,同時對那端著黑狗血跟來的人說:“見到人之後,二話別說,往他臉上潑就行了。”
那人不知在醫院擔任什麼職務,三十來歲,如今很是緊張。聽到我的話,他連連點頭,然後又問:“潑的時候,這膜要撕了嗎?”
我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那人反應過來,頓時臉紅。
上了三樓,依然沒有什麼異狀,這裡安靜的可怕,除了我們這些人輕微的腳步聲和喘息聲外,再無其他。
走廊的盡頭,是關閉的房門,那裡原本是駕校工作人員的宿舍。地面能看到一些汙跡,和什麼東西被拖動的痕跡。我蹲下來用手捻起那細碎的痕跡放在鼻尖聞了聞,有股騷臭味,應該是被拖入房間的牲口留下的。
說實話,此前我也沒什麼對付降頭師的經驗,所有的東西,都是之前聽姥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