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法子折辱玩弄女子,又給園中的女子分了等級、定了名分,還曾說過園裡不禁女女之間的親近相處,上位者可隨意安排下位者之類的話。這讓姐妹二人深知,若她們做出些親密無間的姿態,又同是作為弘晝的附屬之人,或許恰恰是弘晝所喜好的。今日姐妹二人本就費了諸多心思,準備了特別的浴盆,燻了特製的湯,穿上精心挑選的綾羅衣衫,袒露著部分肌膚,想著憑藉姐妹齊心,給弘晝別樣的照顧,製造些意外之喜。如今弘晝既然要求她們行事更盡心些,自己剛才一時害羞,動作沒做到位,已經覺得有些不妥當了。若是此刻不能更好地滿足弘晝的要求,恐怕會前功盡棄呀,畢竟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取悅弘晝,討好於他。
想到這兒,王夫人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咬了咬嘴唇,正要有所行動,又轉念一想,反正今日都要做這些令人難堪之事了,倒不如學學妹妹,讓自己也試著放下心裡的包袱,或許能更好地完成這侍奉之事。想到這兒,她乾脆抬眼,細細打量起眼前赤裸著身子的胞妹來。只見妹妹雖已上了年紀,卻依舊出落得豐腴嬌豔,如今身上僅剩下一條薄薄的小紗衣物,那脖頸處肌膚柔潤,臂膀圓潤,大腿光滑細膩,更有一種別樣的成熟韻味。自妹夫過世後,已有十數年未曾見過妹妹這般模樣了,如今瞧著她這般樣子,王夫人心裡頭越想越覺得氣血上湧,頭腦發漲,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她伸手從身邊的木盆裡,抓起一把珍珠砂漿,卻沒有急著塗抹,而是先用指尖輕輕沾染著砂漿,在妹妹的肌膚上,微微點了一下。
薛姨媽被姐姐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到了,想著先來觸碰自己的,居然是親姐姐,頓時羞意和窘迫感滿溢。可她心裡也明白,姐姐這是已經領會了自己的心意,於是便會意地安慰一笑,可這一笑間,那壓抑著的情緒彷彿也隨之釋放了出來,一聲輕呼不由自主地從口中溢位。
王夫人此刻已然決意要暫且放下自己一生的清白、半世的尊雅帶來的束縛,只為了取悅弘晝罷了。她又撈起一把黏黏的砂漿,這次卻沒有急著去塗抹薛姨媽的身子,而是先在自己的肌膚上塗抹起來,從左至右,塗了個遍。她的手掌纖細綿軟,此時身上卻如火燙一般,感受著那砂漿在肌膚上的觸感,只覺得從未有過這般別樣的感受,心裡不禁胡思亂想起來:“難怪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親近會有別樣的感覺,昔日與家人相處,都是規規矩矩的,未曾有過這般特別的時候呀。” 猛然間想到往日的禮教規矩,她心裡又是一陣愧疚和羞慚,趕忙把這些念頭從腦海裡拋開,又暗自思忖:“如今處在這樣的境地,也只能盡力去應對了呀。” 想著想著,她竟又輕柔地塗抹了幾下,可又想到今日並非是為了自己舒心,當下便停了手。
王夫人一咬牙,一把摟住妹妹的腰肢,用蚊蠅般細小的聲音喚了一聲薛姨媽的乳名:“姿兒”,本想說來一句 “姐姐幫你打理好了”,覺得這話已經夠難為情了,足以表示自己盡心侍奉的意思了,可不知怎的,話到嘴邊,竟鬼使神差地變成了更為直白的話語,說著,便將整個身子貼了上去,把妹妹的身子緊緊壓向自己,兩人的身子瞬間貼得更近了。
薛姨媽先是一愣,隨後心裡一急,本是在這兒候著姐姐來幫忙整理好,好取悅主人的,沒想到姐姐竟如此行事。可很快,她就明白了姐姐的心意,無非是想讓場面變得更融洽、更能討弘晝歡心罷了。姐姐向來潔身自好,有著名門閨秀的風姿,如今為了做這些難堪之事竟這般投入,想來心裡頭的無奈和苦澀是旁人難以想象的。聽姐姐喚自己乳名,又說出那樣的話,她心裡一陣觸動,想著自己更應該安慰姐姐才是。於是,她便也不再掙扎,就如同小時候做那個聽話小妹的時候,微微閉了眼,輕聲回道:“是”,便任由姐姐帶著自己繼續接下來的動作。
姐妹二人此刻緊緊挨著,似乎都在強忍著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