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又像是藉由彼此的貼近來互相慰藉、互相鼓勵,試圖以此化解今日這無盡的羞慚。兩人皆是呼吸有些急促,一邊從身邊的小盆裡不斷抓起珍珠砂漿,或是塗抹在對方身上的各處肌膚,或是塗抹在自己的身上,而後用自己的身子去輕輕蹭弄對方。在身子相互接觸之際,又開始互相依偎,初時還只是肩膀靠著肩膀,慢慢地,竟開始互相貼近脖頸、胸口等部位。不多時,兩人那肌膚上竟都被珍珠砂漿塗抹得滿滿當當。
那珍珠砂漿也著實奇妙,珍珠本就質地柔膩,磨得稍稍粗些後,在兩人肌膚相互磨蹭之間,一顆顆砂礫滾動著,蹭過肌膚時竟能增添幾分別樣的感覺。此刻兩人都被室內的水汽蒸騰得渾身有些潮熱,尤其是那肌膚相貼的地方,早已微微溼潤,而那珍珠砂漿裡兌了特殊的汁液,變得越發粘稠滑膩,使得兩人的身子就像融合在一起一般,分不太清彼此了。
弘晝即便見識過諸多人間相處的場景,此刻也被眼前這番姐妹間的親密模樣給觸動到了。看著眼前這對平日裡端莊高貴的姐妹,此刻渾身沾滿砂漿,做出這般親近之事,只為了給自己製造些驚喜,博得自己的歡心,他心裡越發覺得滿足。此時他已經按捺不住,光是看著二女塗抹砂漿已不能滿足,氣息變得越發急促,便想喚薛王二人過來再近些侍奉。
正欲開口之時,卻見薛姨媽在幫王夫人整理身子時,不小心碰到了比較敏感的部位,王夫人身子一顫,一股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她偷眼瞧了瞧弘晝,見弘晝正看得興起,心一橫,便沒有躲開。薛姨媽也有些慌亂,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和尷尬,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兩女此刻身上都沾著不少砂漿,聽著身邊弘晝的喘息聲愈發粗重,知道他可能還希望她們做得更盡心些。兩人對視一眼,交換了個眼神,薛姨媽便開口說道:“主子…… 我們姐妹再為您仔細打理一番吧……”
她此刻也顧不上許多了,心想左右都是要盡力侍奉弘晝的,便輕輕一扯,示意一旁的麝月退下,而後用那儘量柔和又帶著一絲哀求的聲線說道:“主子…… 得罪了,我們姐妹想再用心些侍奉您…… 若有不妥…… 主子只管責罰就是了。” 弘晝此時正滿心期待著,雖不清楚她要如何行事,可一聽是要給自己更細緻地打理,哪會阻攔,只是喘息著應了一聲 “嗯”。
只見薛姨媽小心翼翼地靠近弘晝,然後緩緩地將自己身子往弘晝那邊湊了湊,她只覺臉上羞得滾燙,咬了咬牙,俯身下去,儘量輕柔地貼近弘晝的身子。弘晝頓時感覺一股柔軟的觸感傳來,那身子軟軟綿綿、滑溜溜的,貼得嚴嚴實實,更有那珍珠砂礫,一顆顆、一點點地摩擦著自己的肌膚。每一顆砂礫,裹著薛姨媽的汗水,在她的肌膚上,蹭著自己的身體各處。弘晝清晰地感受著每一顆砂礫的滾動,每一股漿汁的流淌,還有薛姨媽那靠近自己的每一處細節,彷彿都在他肌膚上留下了印記。
薛姨媽此刻就如同在用心做一件極為重要的事,她心裡又何嘗不知自己此刻的行為是何等的難為情,可今日她本就是抱著定要讓弘晝歡喜的決心,且不說什麼規矩禮儀,也不顧及往後旁人會如何看待,更不想那後半輩子的艱難處境,哪怕只是為了女兒能在這園子裡好過些,她也甘願傾盡自己的心力,去換取弘晝哪怕只是點滴的認可呀。她努力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也不再強裝笑顏,只是任由自己全身心地投入進去,帶著一絲顫音說道:“主子,奴婢盡力侍奉,望主子滿意些些,奴婢會用心的。” 說罷,便開始用自己的身子,輕輕地蹭抹著弘晝的身子,用能觸及到的部位,將那珍珠砂漿一點點、一處處地蹭抹到弘晝的身上。
弘晝只覺鼻間縈繞著一股暖香,身上幾乎每一處肌膚都能感受到這用心的侍奉,心裡很是受用,可看著她們那強忍著難堪、無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