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才想著要告退。卻聽弘晝淡淡說道:“莫退下了,你晚上陪本王睡……”
金釧兒一聽這話,又驚又羞,她雖說如今做了弘晝的貼身丫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時刻候著弘晝興起時隨意差遣,哪怕是要欺辱自己身子取樂,也只能默默承受。可她畢竟是個十八歲的清純少女呀,哪能想到今夜這般變故之後,弘晝睏倦之中居然還要自己侍寢,瞧著弘晝那隨意的樣子,她心裡真是五味雜陳,臉蛋一下子臊得通紅,心裡又羞又苦,就像小鹿亂撞一般,想著 “難道今兒…… 就是我失身之夜……” 她雖羞澀得都快哭出來了,可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紅著兩腮,輕聲細氣地剛要答應,還猶豫著要不要去解自己的衣釦,心裡早已慌亂得沒了章法。
不想弘晝此時已是言語含糊,透著濃濃的睏意,只是淡淡笑道:“別…… 慌,今夜…… 啊…… 乏了,不用…… 你的身子…… 你就上來…… 陪歇就是了……” 金釧兒見弘晝似在招手,知道此刻可不能再有絲毫猶豫了,也顧不上解衣衫,順著弘晝的手勢就上了臥榻。見弘晝眼皮都閉上了,她心裡倒是多了幾分安心,可同時也添了幾分失落,也不敢脫衣裳鑽進被子裡,只好像只小貓兒一般,蜷著身子依偎在弘晝懷裡,口中柔聲道:“主子…… 主子就歇息吧…… 不妨事的…… 金釧兒…… 不怕……” 說著話,手上輕輕撫摸著弘晝的胸膛,還輕輕拍打,就好像在哄弘晝入睡一般。她心裡既慶幸今夜不用失身,又隱隱有些失落,覺得自己好像還不夠吸引主子,可這會兒也不敢多想,只盼著主子能睡個好覺。
弘晝這一天又是蒸浴,又是享受侍奉,又被那珍珠砂搓得渾身倦怠,著實折騰得夠嗆,此刻雖聞著懷裡少女的體香,感受著那柔媚身子傳來的嬌羞與嫵媚,可實在是睏意難擋,沒了那心思去做別的,只是下意識地撫弄著金釧兒的頭髮、臉蛋,偶爾隔著衣衫捏捏她的肩頭,嘴裡越發含糊睏倦地說道:“小妖精兒…… 今兒不吃了你…… 呼呼…… 隔日…… 你妹妹回來,連你妹妹一起擺佈來玩……”
金釧兒被弘晝這般揉搓得渾身痠軟,想掙又不敢掙,想躲也不好躲,也不知道弘晝到底要自己怎麼伺候,只好也含糊地回道:“是…… 奴兒…… 自然隨主子…… 什麼時辰想玩…… 就玩……” 她聲音越來越輕,漸漸幾不可聞,又過了好一會兒,屋內一片沉靜,再細聽時,弘晝的鼻息漸濃,竟是真的睡過去了。可憐金釧兒,雖說心裡早有準備,可這畢竟是平生第一次被男子如此摟抱輕薄,弘晝既然讓她陪著睡,此刻她身子蜷成一團,很是不舒服,可又不敢舒展躲開,只好這般將就著陪著,心裡頭止不住地胡思亂想。
一會兒想著自己本是清清白白的處子之身,如今卻要這般陪侍男子睡眠,真是羞臊極了;一會兒又哀傷地猜測適才那兩位太太是不是真的被弘晝欺辱了,也不知道太太們遭受了怎樣的屈辱,弘晝又是否盡興;又想到弘晝剛剛說的,要等自己妹妹回來,一起擺佈玩弄,可嘆妹妹年紀才十五歲呀,卻也要淪為弘晝發洩慾望的物件,自己姐妹就和太太姐妹一樣,往後這一生再沒別的念想,只能姐妹同榻侍奉,只為博得主子的歡心了。再想到自己姐妹雖說不像太太姐妹那般曾是尊榮貴重、體面的誥命夫人,可好歹也是清清白白的處子之身呀,主子這話想來也不是隨口說說的,說不定明兒後兒哪天興起了,真的就要把自己姐妹一併欺辱玩弄了。接著又想到昨夜園子里居然有賊影的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賊…… 要是隻是普通的偷盜小賊也就罷了,可萬一要是那採花賊可就糟了,這園子裡的姑娘小姐們,個個都是絕色,哪怕是女子見了都要心動,更何況那些外面的無恥男人呢,要是真有小賊不小心撞見了哪一房的姑娘小姐,說不定那賊人連死都不怕,非得玷汙了姑娘們的清白才肯罷休呢。到那時,要是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