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寶釵,眼神裡透著無奈與不捨,轉身帶著幾個隨從、親兵,還有太監管家等人,快步走出了蘅蕪苑,踏入那茫茫夜色之中。
弘晝一邊走,一邊在心裡默默祈禱著,喃喃自語道:“但願這一趟只是單純去為皇上祈福,莫要牽扯進那些勾心鬥角的事兒裡才好,可又隱隱覺得,事情恐怕不會那麼順遂,這一去,前路怕是佈滿了荊棘。”
園子裡的女孩子們得知弘晝又要離開,且不知何時才能回來,心裡那剛燃起的一點安穩勁兒又沒了,只盼著這風波能早日平息,主子能平安歸來。眾人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心中的擔憂。
探春皺著眉頭,滿臉憂慮地說道:“主子這一走,園子裡沒了主心骨,那些懸而未決的事兒可如何是好。尤三姐生死未卜,迎春姐姐的事兒也還沒個定論,咱們在這深宅大院裡,本就勢單力薄,往後怕是更要小心謹慎了。”
迎春輕輕嘆了口氣,眼中滿是無奈與自責:“都怪我,若不是我牽扯進那書信之事,也不至於讓主子走得這般不放心,如今倒好,主子不在,我這心裡頭更是沒底了,也不知這事兒最後會如何收場。”
鳳姐平日裡最是要強,此刻卻也沒了往日的幹練,微微皺眉說道:“姐妹們,如今抱怨也無用,咱們得想個法子,不能就這麼幹等著。探春妹妹說得對,尤三姐和迎春姐姐的事兒得儘快弄清楚,可這事兒又不能大張旗鼓地查,萬一打草驚蛇,或是觸了什麼忌諱,那可就糟了。”
眾人聽了,皆是點頭稱是,可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只能各自懷著心事,默默散去。
日子在眾人的翹首以盼中緩緩流逝,大觀園裡沒了弘晝,彷彿失了主心骨一般,處處透著股惶惶不安的氣息。秋風漸起,吹得園子裡的樹葉沙沙作響,那枯黃的葉片打著旋兒飄落,似在訴說著無盡的哀愁,也映襯著女孩子們愈發沉重的心情。
探春看著園中蕭瑟之景,心中憂慮更甚,她深知此刻若不做點什麼,眾人便只能在這惶惑中乾等,被動地受局勢擺弄。於是,她將迎春、惜春、可卿、鳳姐等人召集到了秋爽齋,待眾人坐定,探春率先開口,語氣沉穩卻難掩其中的急切:“姐妹們,主子這一去,歸期不定,可咱們不能就這麼幹等著。那尤三姐的事兒、迎春姐姐被書信牽連的事,都還懸在那兒,若不盡早弄個明白,往後怕是更要生出諸多亂子來。”
而在大觀園裡,女孩子們也沒閒著,探春把迎春、惜春、可卿、鳳姐等人又召集到了一起,滿臉嚴肅地說道:“姐妹們,這都過去些日子了,王爺那邊還沒個準信兒回來,咱們可不能光等著,尤三姐和迎春姐姐的事兒,咱們得再合計合計,看看能不能想出些新法子來。”
迎春垂著頭,低聲說道:“三妹妹,我這心裡實在沒底,那信的事兒到現在還沒弄明白,我也怕給大家再添麻煩呢。”
探春拍了拍迎春的手,安慰道:“二姐姐,你別這麼說,咱們都是姐妹,有事兒自然要一起扛著,那信的事兒定有蹊蹺,咱們再仔細琢磨琢磨,總能發現些端倪的。”
鳳姐在一旁附和道:“探春妹妹說得對,咱們不能就這麼幹坐著了,我想著,咱們可以先從那蔣玉菡身邊的人入手,看看能不能問出些什麼來,雖說那柳湘蓮沒了蹤影,可說不定其他人知道些內情呢。”
可卿也點頭稱是,說道:“鳳姐姐這個主意好,咱們不妨試試,總比干等著強。”
眾人商議了一番後,便各自分派了任務,準備著手去查探一番。
惜春年紀雖小,卻也一臉認真地說道:“姐姐們,那我就去問問庵裡的師父們,看她們可有聽聞過什麼風聲,說不定能幫上忙呢。”
探春笑著鼓勵道:“四妹妹有心了,那便辛苦你了,咱們各自盡力,但願能早日把這事兒弄清楚,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