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這點心怕也不會給我留下吧。
這麼一想,李鸞兒更加心理不平衡了。
便見李春歡蹦亂跳的出了門,李鸞兒搖頭苦笑,拿了一塊點心送進口中。也吃不出什麼味道來了。
她一邊吃點心,一邊思量著要如何將點心送到顧大娘子手中。
若是別人倒也好辦。直接送上門去就成了,可是。那顧家卻與別家不同,有付姨娘那樣的人在,再加上顧二娘子又是個刻薄好強的,若是將點心送去,怕顧大娘子一塊都瞧不著。
一時間,李鸞兒倒是有些為難起來。
又思量了一陣,她就想及前些日子聽下人提及說是有個趕車的莫大郎在打聽自家的情形,想到這莫大郎,李鸞兒便想起顧大娘子身邊的那丫環名叫甄巧的,倒是個忠心為主又伶俐的,據說,那莫大郎與甄巧家有親,如此,或者可以透過莫大郎將點心送去呢。
打定了主意,李鸞兒也安心了,喚了瑞珠來將剩下的點心送到金夫人那裡,她便在屋裡修習體術,修煉完了又弄了些水洗了澡這才上床睡覺。
她這廂睡的倒也踏實,可卻不知道有多少人因著她失了眠。
嚴承悅躺在床上,一雙眼睛大睜著望著帳頂,伸了伸手,右手輕握左手,還能感受雙手手心中似乎存留的那種馨香溫軟的觸感,又想到李鸞兒那張白皙細嫩臉龐,唇角擦過臉頰時的溫潤滑膩的感覺,心頭一陣滾燙,便是極力壓制的下身某部位也起了變化,感覺慢慢抬頭的那個部位,嚴承悅苦笑連連,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深吸了一口氣,他默唸一段清心決,若是放在以往,便也能將慾火壓制,只是今兒卻分外的奇特,就是那清心決也沒了作用,反倒是叫慾念越發的深刻。
沒奈何,嚴承悅只好直挺挺的躺著,數著手指算計著什麼時候才能娶新婦,最起碼李鸞兒進門後,他便不再為這般的相思所苦了。
嚴承悅正在飽受慾火煎熬,這耳力與眼力卻比平時更加的靈敏,他實在受不住了,正要伸手往下摸去,卻聽得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緊接著,便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香氣飄散進來,又有輕巧的腳步聲傳來。
嚴承悅一下子警惕起來,放鬆身體,閉上眼睛,裝出睡熟的樣子來。
慢慢的,有人接近床畔,接著,一隻細柔白嫩的手撫過嚴承悅的面頰,一個輕柔的女聲響起:“不對啊,郎君不該睡著的……”
嚴承悅聽出來了,這是他分府之後新買來的丫頭,專管給他收拾屋子清掃房間的名可兒的二等使女。
只是,可兒怎的深更半夜不睡覺,摸進他房裡來了?
嚴承悅正不解間,就聽可兒輕輕一笑:“管他呢,反正即是來了,我便要成了郎君的人,盼兒幾個傻乎乎的,只知道幹活,卻也不知道趁著新夫人進門前得了郎君的看中可是比干多少活計都管用。”
說話間,可兒已經伸出雙手去解嚴承悅的衣襟了,她一手拉扯著嚴承悅的衣襟,一手卻往嚴承悅身下探去。
嚴承悅更也裝不下去了,伸出右手一把抓住可兒要往下邊探去的那隻手,猛的睜眼:“滾出去。”
“啊!”可兒不防嚴承悅竟是醒了,倒嚇了一跳,被嚴承悅一個用力推倒在地上,摔了個狠的,頓時驚叫出聲。
嚴承悅雙手撐著身體坐起來,攏好了衣襟,冷冷的看著可兒:“你是誰派來的,半夜三更來我房中做何?”
可兒沒料到平日裡看著溫柔和氣的少爺竟突然間變了臉,被嚴承悅的疾言厲色嚇住了,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嚴二!”嚴承悅見可兒不說話,就朝外喊了一聲,這一句把可兒嚇壞了,爬起來跪倒在地上:“郎君饒命,我,奴不是誰派來的,奴就是傾慕郎君,想要自薦枕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