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對待裴夫人,這裴夫人也著實的真心對裴濟,這夫妻二人是難得的相配了。
她又想著,裴濟只說那個汪氏折了福,難產去了,就是她生的女兒也沒養活,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誰知道當年的事情裡裴老夫人有沒有出手。
按理說,汪氏膽大包天敢暗算裴濟,裴老夫人又怎麼容得下他,說不得在汪氏生產的時候做下手腳呢。
只是,這話她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並不曾說出來。
金夫人聽了裴濟的話思量了一時:“你這寒毒這麼些年也只是壓制,並不曾徹底拔除,若想調理好身子骨,必先拔除寒毒,只這年份多了些,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裴濟一聽就明白了,這位金夫人必然有法子治他的病,趕緊起身向金夫人行禮:“再難濟也配合夫人診治,還請夫人幫濟去除頑疾,我裴家上下必感激不盡。”
金夫人笑了笑:“醫者父母心,你即是尋上門來,我豈有不救之理,如此,我且先與你開副方子,你先喝上兩個月,待兩個月之後,我與你行針去毒,這寒毒一去,就是溫養為主了,我觀你症狀,約摸一年之後就能調理個七七八八。”
裴夫人一時大喜,跟著裴濟起身道謝。
李鸞兒則是低頭暗笑,心說金夫人這話說的好叫人發笑,她本就是毒手神醫,使毒的本事比醫人的本事還高,哪裡有什麼醫者父母心,不過是因著家裡需要裴家提供的便宜花卉,這才出手相助的,若是旁人,你瞧她會不會這樣大力氣的幫著治療。
第一七一章打探
金夫人當場開了藥方子給裴濟,裴夫人接過方子之後小心的放好,很是感激的向金夫人道了謝,另外,將備上的禮物也送了過去。
金夫人並沒有瞧是什麼禮物,叫瑞芳收了之後對裴夫人笑道:“裴大爺的病情不宜在外久待,坐久了也不利於休養,即是拿了藥方子,你們便回去吧。”
裴夫人也知裴濟的身子狀況,雖然有心再和金夫人多說幾句話,可是,她又怕裴濟的身子撐不住,就扶起裴濟起身告辭而去。
李鸞兒起身送裴家夫妻出去,此時,太陽已經升的老高,熱力四射,雖然在庭院中,可也覺得身上一時火辣辣的發燙,裴家的小丫頭拿出兩把遮陽傘來撐開幫裴氏夫妻遮太陽,李鸞兒一眼就瞧出這遮陽傘卻是顧家鋪子裡買的。
“這傘是顧夫人送的吧,如今遮陽傘在京城可是很難得的物件。”李鸞兒笑著指指那兩把傘。
裴夫人笑道:“確實是姨母送的,還是顧歆妹子特特畫的圖,又叫鋪子裡的匠人專做的,滿京城這樣花紋樣式也是獨一份的。”
“如今顧家專做這傘上的生意便是日進斗金呢,前兩天見顧夫人,她可是春風滿面,想來,必然買賣做的好。”李鸞兒一邊走一邊說笑。
裴夫人點頭:“不只傘鋪子裡的生意好,便是顧家旁的生意也是極好的,我前些日子出去路過顧家的布鋪,見他家生意很是紅火。”
“這倒是我們要沾光了呢。”李鸞兒說話間越發的笑容滿面:“我們要開的脂粉鋪子便在顧家傘鋪子旁邊,想來,這去買傘的必都是大戶人家的採買或是娘子身邊的丫頭。買了傘,說不得要到我家的脂粉鋪子逛上一逛,如此,也不愁我家的脂粉賣不出去。”
裴濟這時候轉頭看了李鸞兒一眼:“剛才我也瞧了大娘子送與我家娘子的脂粉,色白味香脂濃。塗抹到臉上不但能護著麵皮子,且叫臉色更加的好看瑩潤,旁的我不敢說,這脂粉一道上,大娘子家所賣的必是精品,京裡沒有幾家能及得上的。”
“裴大爺也懂脂粉?”這倒是叫李鸞兒驚異了。
裴夫人掩口輕笑:“我們大爺身子不好。平日閒臥在床,不是讀些閒書就是調弄脂粉,有閒情的時候還會畫上幾副畫,好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