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足以讓無數無辜生靈慘死鳥爪之下,雲著都被它傷成這樣,更不要說其餘小兵小將,等九頭鳥妖自曝而亡,白骨都要堆成山了。
雲著沉吟片刻,忽然問道:“你為何在這裡?”
冬君探完話,站起身拂了拂衣袖,雲淡風輕道:“哦,我來玩的。”
“冬君,先別走,”雲著叫住她,狐狸眼憂鬱哀愁,“許久不見,坐下陪我說說話,可好?”
“呵,好啊,”冬君嗤笑一聲,看向一旁的春奴,面色不虞,“我倒想問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知我有何處得罪了妖王大人,為何要以我的模樣來為奴為婢當牛做馬,如此羞辱我?春奴,可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啊。”
春奴臉色一僵,默默低下頭。
“冬君若生氣,我把她殺了就是。”雲著只是看著冬君,音色輕柔繾綣,就像是在哄小情人一般。
他面色不改,像是打發什麼無用的玩意兒,毫無感情,毫不在意。
春奴瞳孔驟縮,撲通跪下,額頭重重磕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卻咬牙不敢出聲求饒。
冬君眼神一凜,哼笑一聲。
“這麼說,這人你不要了是吧?既不要,我就帶走了。”她轉頭對春奴道,“起來,跟我走。”
雲著眼睛微眯,朝春奴擺擺手,咳了咳,笑道:“你難得瞧上什麼東西,既向我開口要,我豈能不給?若:()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