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將呂叄復活了,可他為何而死終究是冬君心裡難以拔除的一根刺,生了瘡流了膿,卻無法痊癒。不能將此事查清,她就永遠陷在擔驚受怕中,唯恐呂叄有一天又因此遭殃,死得毫無預兆,再次變成一樁無人提起無人得知的隱秘。
帝晝轉身坐回椅上,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吐出一口濁氣,“知道此事對你來說並無益處,呂叄既已經回來,你又何必糾結於此?”
置身事外,誰都可以心平氣和,上下嘴皮一碰,就要勸人放下;要是身處其中,定然第一個不肯善罷甘休。
冬君盎然不動,眼神堅定執拗,隱隱有些怒意,辯道:“陛下又不是我,又怎知弄清真相對我沒有益處?”
見她如此軟硬不吃,帝晝心中莫名有些羞惱,“朕就是看你可憐,才心軟縱容你一次又一次,你卻要以此要挾,得寸進尺!既:()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