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寫散文,不自覺的把自己的心思寫進了文章。幸虧洪總編提醒了他,他才猛然驚醒過來。他覺得出去散散心,沒有哪裡去,就想到黃陂來了。
煩悶,壓抑還不是最怕的,他最怕的是如何去面對桂梅,他想了無數個理由想對桂梅開口,可無數次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這兩個月來他只有喝醉了才能安心的睡一覺。桂梅隔三差五的要他去領結婚證,他覺得不能再拖了,是時候和桂梅說清楚了。他來黃陂的目的,就是出來調整好心態,然後回去告訴她,好聚好散,自己沒有資格去愛她。
所以他這次一來,豪情就上來了,不停的猛喝。可慢慢的他發現冷場了,沒有人和他喝,這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事。因為大家都感覺到,自己這麼多人和他一個人喝不好意思。也怕他喝醉,他不是還有兩天在嗎,個個都在打著小九九。把圈子搞小點,就三兩個人和他單獨喝,喝酒的時候談談人生,聊聊感情多好。
二哥知道今天和元慶相談不了,喝過幾杯之後不喝了。回去之前他對元慶說,\"明天晚上你不要答應別人,到我家裡來,我有事找你。\"
說完他和大家打個招呼回去了,姜清水回去之前把元慶拉到門外悄悄對他說,\"在這裡我們就到此為止,晚上我們和戴雨,飛仔去鳳鳳眼家裡喝,你明白嗎。\"
其實元慶早已經看出尷尬來了,心想自己還是太年輕,太沒有經驗,自己看是真心的,簡單的事,別人不是這樣去理解。
因為在酒桌上,白芙蓉的過份熱情,乓面子的冷若冰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