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長嘯驚得林子裡動物都四處亂竄起來,好不容易尋著聲音前來的太監們,一下子驚呆了:只見楮墨神情悲痛的跪在那裡,頭上的青絲一下子散開,隨風飛舞起來,那張狂的樣子,都讓人不由自主的害怕,膽小一點的太監甚至不敢靠前,可是看看天上,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太監們心裡也是著急,安公公可是下了格殺令,要是找不到楮御醫,他們都提頭來見。
好容易看見人,太監們心裡一喜,上前急切的看著楮墨說道:“楮御醫,你怎麼還在這裡?宮裡出大事了,快點回宮吧!”
可是無論太監們怎麼勸說,楮墨只是跪在那裡,手裡緊緊的抓著那個山形佩,被那尖銳的山形刺破了手掌,鮮血留下來也毫無知覺的樣子,太監們心裡著急啊,這楮御醫怎麼好好的一下子就發狂了。
無論太監們怎麼拖拽,楮墨還是痴痴呆呆的跪在那裡,其中一個腦子稍微比較靈活的太監一下子將楮墨敲暈,然後幾個太監利用之前之妙的馬車一路向著皇宮疾奔而去。
當楮墨回到宮裡的時候,楮墨在馬車上漸漸的醒過來了,看見那金碧輝煌的宮殿,眼神有些麻木的樣子,安公公看見他那要死不活的樣子,恨不得上前踢他幾腳,可是現在不行。
安公公神情十分嚴肅的說道:“靈珊已經抓住了,現在就等著你了,還有就是瑞世子也中毒了,妙郡主此時正在審查靈珊……”
安公公這句話還沒有說完,楮墨突然像是有了生氣一般,一下子拉住安公公的手,驚詫的問:“你是說妙郡主?司徒府的妙郡主?”
“是啊,難道還能有幾個妙郡主嗎?”安公公氣憤不已的說。這人人怎麼使那麼大的力氣,是要捏碎自己的手嗎?
楮墨一得到肯定,立刻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去,安公公心裡著急,大嚷道:“楮墨你這是要去哪裡?”
“當然是去看靈珊在那裡啊?”楮墨一副你明知故問的樣子。
“可是你知道在那裡嗎?”安公公頓時覺得很無語。
“不知道!”楮墨還是一副理所當熱的樣子。
安公公看見楮墨那副樣子,真的是恨不得上前去踢他一腳,這個人簡直太無恥了,以前怎麼也沒有發現呢?不過現在不是和這個人計較的時候,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取靈珊的血,救皇上和世子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安公公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栁睿,讓門口的小貴子好好的守著,不能讓人打擾了世子爺休息,然後自己帶著楮墨往之妙所在的房間走去。
當他們到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太監正在割著靈珊的手指,那刀滿身都是鏽,但是又不至於割不動,就像鋸子一樣在那手指上割,靈珊早已經淚流滿面,可是那隻手指還沒有被切開,不過只剩下最後一根經吊著,鮮血淋淋的,讓人不敢直視。
而之妙站在那裡,眼皮都不動一下,直直的看著,嘴角那抹笑,讓人覺得仿若寒冰,靈珊想要大叫,可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看見之妙的樣子,心裡憤恨不已。
安公公這個皇宮裡的老人,什麼樣的酷刑沒有見過,但是看見之妙對待靈珊的手段還是不寒而慄,心裡暗暗決定以後惹誰也不能惹到妙郡主,暗暗咂舌。
楮墨看見那個背影,心裡一陣激動,突然之間不敢上前,生怕這一次又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之妙感覺到有人前來,轉過頭,看見楮墨出現了,心裡的石頭才稍稍落下,聲音有些急切的說:“楮御醫你來了,快點取血吧。”
楮墨看著那雙眼睛,神情激動萬分,可是卻只是這樣痴痴的望著之妙,安公公看見楮墨的樣子,心裡一急,這個人不會是喜歡上妙郡主了吧,看他的眼神不知道有多……可是要是這個妙郡主是皇上的女兒,他楮墨不過一個區區的御醫,皇上怎麼也不會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要是她不是皇上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