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還有一個俊美非凡的世子爺,怎麼也看不上這個中年大叔啊!這個人……安公公氣憤的伸腳踢了一下楮墨,楮墨看見他的眼神,什麼也沒有說。
楮墨卻沒有回答之妙的問題,之妙不由得蹙著眉頭,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這樣一副奇奇怪怪的樣子,心裡有些莫名其妙。
楮墨從袖中滑出一物放在手心,遞到司徒之妙的面前,那是一塊山形佩,流光溢彩。
之妙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楮墨,聲音有些冷的說:“謝謝。”說完也不管那人是什麼表情,直接從他的手裡接過山形佩。
安公公看見之妙的樣子,心裡那個急啊,這個郡主到底知道不知道這玉佩不能隨隨便便的收,何況這個人還居心叵測的,著急的叫道:“郡主……”
楮墨看到她直接就收起來了,心裡突然非常的高興,十多年了,這是第一次找對了人,幾乎可以肯定這個人就是靈玉的女兒,要是他的掌心還有那條藍鳳應該就可以確定無疑。自己要怎麼才能確認這個呢?不過既然知道人在這裡,那麼總是有機會的。
之妙聲音再一次響起:“楮御醫看看是不是可以動手了呢?”
楮墨好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司徒之妙,才緩緩的說道:“好,就是這位嗎?”
“是。她就是四姑娘山的靈女靈珊。”安公公山上回答道。
“她恐怕不是真的靈女吧!”楮墨感慨的說。
之妙盯著楮墨,神色不明的說:“你認識四姑娘山的靈女?你要是不認識你又怎麼確定她不是,你這樣試都不試一下,怎麼就知道不是呢?”想起那個還在熟睡的人,之妙的口氣也就越來越急。
楮墨看了一眼之妙,她眼底的急切和擔心是不容忽視的,這個人在擔心誰?是栁睿嗎?想到這裡眼神又暗了暗,楮墨小心的從白色的箱子裡取出一個水晶的很長很細的一個管。
“那我們還是先試一試吧。”楮墨手裡拿著管,聲音平靜的說。
之妙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山形佩,一直藍鳳振翅欲飛的樣子,楮墨的藥箱上面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圖案,不由得上前走了兩步,只見那白色的中間若隱若現的圖案像是一隻在跳舞的朱雀?那神韻還是有些相似的。之妙再一次看向那手法利落的男子,心中有種怪異的感覺,怎麼也說不上來。
楮墨神情認真的看著之妙,一字一句的問:“你想要取那裡的血?”
之妙真心的覺得這個人不是為了取血,而是為了幫自己折磨靈珊,之妙眼神一眼:“哪兒的血最乾淨就取哪兒的吧!不然那麼骯髒的一個人,不要把別人也給汙了。”
靈珊聽到之妙的話真的是無力,這個人怎麼可以?現在才真正的明白什麼是生不如死啊!
楮墨手頓了一下,盯著靈珊,聲音冷漠的說:“那就去心頭血吧!”說完動作利落的劃開靈珊的心,然後將那個長長的水晶管插進去,那血順著一滴一滴的留在那個管裡,靈珊痛著暈過去,再又痛著醒過來,可是這個像是極度的懲罰一般,疼痛萬分。
之妙看著靈珊的樣子,沉默不語。
等到楮墨將手中的水晶管抽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滿滿的一管血,之妙沉聲的說:“不要讓她死了,留著還有用,不過我不知道就連自己的親身兒子都拋棄的人,還能有什麼用。不過即便你一無是處,我也會讓你好好的活著。”之妙蹲下身子,考見靈珊的耳邊說了一句話,靈珊雙眼驚恐的看著她,但是之妙卻笑得無害的樣子。
靈珊支支吾吾的要說什麼又說不出的樣子,之妙再一次失去耐心了。讓人將靈珊帶下去,好好的伺候著,此時的靈珊已經沒有了手,腳趾還留著的。
司徒之妙看著楮墨,神色雖然未變,但是語氣多了幾分急切的說:“那我們現在就去配解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