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不顧手裡的活跑到醫院,隔著一道搶救門祈禱他平安出來。
她還看見跟過來的兩個節目組同事,正在和張瓦小聲交涉。
似乎是因為他們想拍下來作為紀錄片的一部分,但是因為可能關係到案件,張瓦如何都不鬆口,不允許拍攝。
其中一個跟岑芙關係好的同事見她眼神空洞的跑過來,趕緊過去接,結果這麼一接,她才發覺到岑芙胳膊的顫抖。
岑芙腳下一軟,差點栽到地上。
「誒,岑芙,岑芙你站穩了。」同事趕緊扶穩她,半擁著她,「沒事的,你別著急。」
她盯著緊閉的急救室,咬著發虛的語氣:「他進去多久了…」
同事看了一眼手錶:「半個小時到四十分鐘左右。」
這個時候,檢察院的一個同事過來,他向公安那邊瞭解了情況,知道岑芙和許硯談關係匪淺,於是就當成小嫂子一樣對待,過去解釋:「別擔心,那邊跟我說,許硯談應該沒大事,裡面也正給他做全身檢查。」
「他什麼車都玩過,所以車技比一般人都要好。而且他那車其實早就經過特殊改良,比別的車要硬實好幾倍。」
「那車撞向他的時候,許硯談反應快,車頭調轉沒有正對側那麼重創到人,車重創的地方也在中後段。」
「反倒是因為沒撞對位置,肇事者剎不住車又連環碰上好幾輛車,傷得跑不了,讓交警當場逮了。」
許硯談同事說完,從兜裡拿出一樣東西,「護士給我的,還是你保管吧。」
岑芙有些茫然地隨著他抬起自己的手掌心。
然後,她看著面前的人,將一串眼熟的蝴蝶吊墜項鍊放到自己的手心裡。
那翩飛的蝴蝶吊墜染著乾涸的血,深紅的,他的血。
五年前分手那天,她親自把這串項鍊從自己脖子上取下,放到茶几上的畫面映入眼簾重新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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