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衣必殺的一劍。然後,腳步挪移間狂魔黑哥的鐵腳有如暗藏的毒蛇,點向劍勢用盡的柳白衣。柳白衣在小範圍做著騰挪,寬大的黑劍猛然脫手,那劍鋒在空跳轉,直刺狂魔黑哥的背心,有如回頭的浪子。
狂魔黑哥的戰意空前高漲,他的鐵拳流星電閃,猝然後擊,背後有如長了眼睛一般,正擊在那黑劍的七寸之上,化解了柳白衣必殺的一劍。
雙方甫一交手,皆遇險招,出手有如電閃,落魂嶺上滾雷陣陣,打在了一處。
……
雙方只顧酣戰,他們卻不知道此刻有個人正用熱切的眼光看著雙方激烈的戰鬥。那人一襲黑衣,頭上的金髮甚是奇異,正是從小酒館跟柳白衣到此的韓楓。韓楓看得直呼過癮,雙方的jīng妙的招式還有臨敵的經驗變通讓他印證自己胸所學,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讓他有一種破雲見月的舒暢。
“嘭。”
一聲巨大的聲響,場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狂魔黑哥打得xìng起以一招“力劈華山”,轟然向柳白衣壓來,空所有的拳影化為如巨斧一般的元力實體;正對柳白衣的面門而來,他所有如流星一般的拳影化為了簡簡單單的一拳,但是那一拳卻讓柳白衣生出難以閃避的念頭,如果閃避則必然會被狂魔黑哥解下來的打擊碾成碎肉。
柳白衣面對眼越來越大的鐵拳,沒有任何的作勢,也以簡簡單單的一劍平刺而去。雙方的狠勁和決絕有如漫天的冷風,針砭入髓。
“嗡。”
拳頭和黑劍沒有任何花哨的碰撞在了一起。金鐵交鳴的巨響迴盪在落魂嶺。遠處山谷的回聲滔滔不絕,震耳yù聾。一時間,場飛沙走石,讓人睜不開眼。
再看時,雙方的拳頭和漆黑的巨劍竟然粘在了一起。
狂魔黑哥的拳頭整整大了一圈,粗壯的骨節,黝黑的面板閃著黑sè的金屬光澤。好像兩柄巨錘舉在如魔神一樣的黑哥手,讓人毫不懷疑他隨時會擊碎眼前的柳白衣。而柳白衣巨大的黑劍則仍然是黑沉沉的沒有光華,可是那炫目的黑sè卻讓人感覺有如黑sè的長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劍身有韻律的抖顫嗡鳴,好像一條隨時可以破繭而出的烏龍。
雙方陷入了可怕的膠著,如果其的一方先行告退,那麼對方的可怕打擊就會接踵而至。因此,雙方把所有的元力都灌注在拳頭和黑劍之,只有前進,沒有後退。此刻,狂魔黑哥的頭髮已經披散而開,怒目圓睜有如天的煞神。柳白衣看不出什麼變化,但是他的臉sè煞白,有如傅粉,他把雙手都抵在劍把之上,眸子深處流動著狠厲……
雙方已經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除非有一個人冒著受重傷的可能,冒死退出。足有三個時辰雙方的頭上開始冒出騰騰的白霧……
“呵呵,好武功,好武功……”
略帶戲謔的聲音響起,一個身影慢慢地從遠處走來。那身影看似很慢實則很快,轉瞬間,已經來到了場。
來人身材高大,一襲黑衣,一頭微黃的金髮在獵獵的西風飄舞,更增加了幾分奇異。
柳白衣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神sè。那人正是在酒店喝醉的那個奇異少年,沒想到竟然是一個高手。
這少年正是韓楓。
“落魂嶺,的確是好地方,如果有兩個當代的頂尖高手葬身這裡,說不定又添一段傳奇,供後人憑弔景仰。”
韓楓笑嘻嘻地看著兩人,就像在看耍猴兒一樣,嘴裡的語氣沒有半點敬仰之意。
狂魔黑哥幾時受過這等奚落,看向韓楓的眼幾乎噴出火來,他稍微一走神,柳白衣的黑劍就前進了幾分,他忙又凝神運力抵住。柳白衣的眼的奇異神sè只是短暫的閃現,隨即又恢復了古井不波,只是他臉上的蒼白好像又加了幾分。
“小子,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