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見過。”楊世彥早年隨三哥拜訪蕭總理時,與蕭瑞軒有幾次照面。
那清冷出塵的少年如同謫仙一般的人,也難怪英年早逝卻成了幾乎所有人心中的白月光,就連是仇家也要稱道一句可惜。
“你和他確實有些像。”張臨遠拉了楊世彥的手:“既然在有機會蕭叔叔身邊做事,那便多為國家盡幾分心力,我要回東北去,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張臨遠看了看楊世彥這副冷靜淡漠的樣子,若楊世彥真如蕭瑞軒一般,那他這個朋友算是交對了。
“是。”楊世彥輕聲應和。
葉文喆看張臨遠遲遲不回來,到處去尋,最終在酒廊尋到了躲清靜的二人。
“文喆,這平陽酒店是你的地盤,你也算是半個主人,幫我多照拂著他點,我去看看燕靄和小妹。”張臨遠拍拍葉文喆的肩膀,轉身要走。
葉文喆拉住張臨遠,隨後抬眼看了楊世彥兩眼,這一眼看去,不禁也要贊他是位極俊俏的公子。
“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還要人照顧……誒喲,臨遠你幹嘛打我。”葉文喆話還沒說完,腦袋就捱了一記爆慄。
“他快要比你小一輪呢。”張臨遠罵道:“別以為人人都是你這樣,老大不小了還是個紈絝。”
“他……”葉文喆捂著被敲過的地方,聲音有些沒底氣。
“人家十七歲是軍部次長,你十七歲只知道吃喝嫖賭。”張臨遠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張臨遠忽然想到,自己十七歲也是個生在富貴窩的花花公子,他是自從親身經歷了淮奉大戰才有所成長,也沒有資格教訓葉文喆。
“那訊息是真的啊?徐昔文就這麼被一個毛頭小子頂了下去,那他豈不是完蛋了。”葉文喆湊上前賊兮兮的問:“要不要把他偷偷用飛機給你送東北去。”
楊世彥向來喜怒驚懼皆不會表露於形,但軍部次長這四個字太扎耳,蕭叔叔如果一道旨意讓他去那個位置,他就再也無法抽身了。
“不該管的別瞎操心,替我照顧好我的貴客就行了,辦不好小心我揭了你的皮。”張臨遠甩掉葉文喆,向外走去。
葉文喆不敢和張臨遠牴觸,只得安安分分的請楊世彥回去。
“文喆哥哥,猜猜我是誰。”一個清甜的女聲響起,隨後一雙白皙嬌嫩的小手捂住了葉文喆的眼睛。
楊世彥很懂事的沒有打擾,而是自己走回宴會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