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婿,一道總管!
你郭孝恪算個什麼東西,焉敢如此挑釁房家?
聽到房俊的名字,郭孝恪眼皮一跳,本想殺人滅口將這些工匠統統斬殺乾淨的心思不得不放下。那房俊的棒槌之名他亦是早有耳聞,發起瘋來連親王都敢揍,若是將他惹得急了,不好收拾。
就賣他一個面子,只動他的產業,不殺他的人!
郭孝恪不搭理這些寸步不讓的乾淨,扭頭吩咐身邊的兵卒:“這大火燃得蹊蹺,此地乃是房駙馬的產業,本官不能視而不見。爾等速速搜查周邊,所有嫌疑人等盡皆收押看管,務必查明火宅之真相!”
“諾!”
早已得到囑咐的兵卒大聲應諾,然後浩浩蕩蕩直奔羊毛倉庫不遠處的釀酒作坊。
鞠文鬥與赤木海牙皆是老謀深算之輩,一看這架勢,編制郭孝恪早有預謀。現在直奔釀酒作坊,想來是因為剛剛他二人的提醒讓郭孝恪眼饞與房俊的釀酒秘方,想要一舉將秘方掌握在手中!
他倆對此倒是無所謂。
方正郭孝恪的胳膊粗拳頭大,他們反抗也反抗不了,若是郭孝恪能將釀酒的秘方掌握在手裡,即便是與他合作也未嘗不可……
羊毛倉庫的大火早已將釀酒作坊裡的工匠嚇傻了,想要出去救火,卻被一隊兵卒死死的攔住,不準出去。沒過多久,又有一隊兵卒衝進釀酒作坊裡,橫衝直撞,見人就打。
作坊的管事站出來,厲聲喝問道:“此乃房家的產業,爾等為何如此兇蠻,都不要命了麼?”
房家的人,現在不管是在大唐境內亦或是在境外之地,都有說這種話的底氣。
可面前的軍官卻一臉橫肉獰笑著說道:“口氣可不小,這裡是西州,是安西都護治下,咱郭大總管就是天王老子,你們房家算個屁呀!乖乖的站到一邊,老子不難為你,若是再敢口出不遜,信不信老子一刀剁了你?”
說著,他將橫刀抽出來,雪亮的刀刃擱在管事的脖子上,嚇得管事兩股戰戰面色煞白。
“給我搜!”
軍官大喝一聲,身後的兵卒便衝進作坊,到處翻找搜尋。
管事的只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不過是一個釀酒作坊而已,有什麼好搜的?而且看這些人蠻橫無理卻有輕手輕腳的模樣,所搜尋之物定然無比貴重。
酒坊裡什麼最珍貴?
不是庫房中的酒水,也不是那些用來釀酒的葡萄,而是……秘方!
管事的頓時就急了!
他是房家的家生子,是房俊親手將他提拔到這個位子上,看顧著酒坊的產業。房俊所看重的不是他的才能,而是他的忠誠可靠!
若是任由秘方洩露,他還有何顏面回到房家?
留在房家的家眷,將會是何下場?
想到此處,管事的心一橫,陡然大喝道:“給老子將濾液全都砸了,一罈子也不能留!”
秘方他是沒有的,但是他知道房家酒坊出產的葡萄釀之所以品質一流獨步天下,就是那些由關中運來的濾液!只要經過這些濾液的處理,再是酸澀難以入喉的酒水,都會成為最上等的佳釀!
萬一被這些人從濾液當中摸索出秘方怎麼辦?
管事的不敢冒這個險!
所以就算是死,他也要阻止!
忠心者不僅僅是他一個,當即就有十幾個年輕力壯的雜役翻身衝向後院的庫房。
那軍官不曉得濾液是個什麼東西,可是見到管事如此緊張,頓時大叫道:“阻止他們,阻止他們!”
兵卒趕緊追上去。
可是那些青壯分出一半人將存放濾液的倉庫大門死死關閉,頂在門後不讓兵卒衝進去,另一半人則順手操起棍棒硬物,將庫房之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