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沒有倒下過一般。這一次他右肩朝下準備衝撞。在許靜波看來紀無華如同蠻牛一般,不過是風一般的蠻牛、快得讓人看不清的蠻牛。
這一次紀無華沒有碰到姑娘,因為她抬了抬腿。姑娘抬腿回蹬了紀無華,紀無華向後飛了至少三米。
許靜波看得極不忍心,她朝紀無華跑了過去。紀無華還想起身衝上去,姑娘也做好了迎擊的準備,可是保安人員已經趕了過來,他們攔住了紀無華。
“太弱了,我打你就像打狗。”姑娘轉身欲走。
“何必急著走,繼續啊!”紀無華吼著掙開保安人員,他朝姑娘的背影衝了上去。許靜波根本不敢攔擋紀無華。
此時此刻,管它什麼機場,管它什麼公共場合,管它什麼保安人員,紀無華只想打下去,要麼她死要麼自己死,他眼中已經沒有了世界,或者說,世界只剩那個姑娘了。
雖然背後襲擊很不光彩,但比這更不光彩的是紀無華沒能得手——紀無華被姑娘反手一肘直接釘到了地上,面目朝地,彷彿是被擴大了數倍的地心引力直直吸落的。
紀無華已經很快了,站在圍觀者的角度來看,許靜波覺得紀無華真正做到了如影隨風,她估計除了轉身離去的姑娘沒人能看清紀無華的動作,想要阻止他就更加不可能了。
“我還有事,懶得跟你這條狗計較。”姑娘準備離開,但她的風衣一角被紀無華牢牢攥住了。
姑娘立即轉身,她剛準備抬腿時,紀無華已經起身了。一個轉身繞到姑娘後面,紀無華在姑娘背部狠狠落下了一肘。
在保安人員跑過來的數十秒裡,紀無華步法影動,他繞著姑娘邊走邊打,他將姑娘當成了移動木樁。姑娘的反擊都被紀無華閃開或者化解掉了,局勢扭轉,姑娘變成了捱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