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對手交手。”
“你也是地下拳手?在遠東地區排名多少?在整個亞洲呢?”紀無華連連發問。
“我很少跟亞洲拳手對打,按常理說,俄羅斯遠東地區雖然地處亞洲,但法理上屬於歐洲,所以俄羅斯拳手有兩種地域歸屬。這幾年來亞洲的地下拳場很少出現優秀拳手,我也懶得跟亞洲拳手對打。你們東亞人種對戰斯拉夫人或者我們烏拉爾人,在生理上就佔很大劣勢,這種劣勢很難用訓練去彌補,因為地下拳場多有生死之戰,沒有人想因為偷懶丟掉性命。”諾萬說。
紀無華驚歎於諾萬的中文水平,而且他第二次提到人種概念,不用說,他必然十分看重種族分別。
“那你究竟是什麼人?”紀無華問。
“我是芬蘭人,是個很厲害的拳手;同時呢,也是個好父親。”諾萬說。
“那你的年齡應該是……”
“今年四十五歲了,沒有年輕的時候能打了。”諾萬嘆氣。
“我還以為……”紀無華欲言又止。
“還以為我三十多歲吧。”諾萬微笑,“知道我中文為什麼這麼好嗎?”
紀無華搖了搖頭。
“你知道我在整個歐亞的地下拳場排名多少嗎?”
紀無華又搖了搖頭。
“那就陪我喝兩杯,順便見見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