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看上去乏乏的。
“我們在國內?”
“對,昨天連夜飛過來的。”許靜波嘴角一翹,“你真的沒感覺了?要不……”
“真的沒感覺了。”紀無華打斷許靜波說話。
“真是太奇怪了,醫生說你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可紗布上明明全是血。那傷口怎麼可能恢復得這麼快?”
紀無華大氣不出,屏息凝聽後,他大吼著問:“什麼?沒有任何傷口?怎麼回事?”
許靜波被嚇得愣住了,愣了好一會兒她才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既然你自己都說沒感覺了,那應該是恢復了吧。”許靜波緩慢坐在紀無華的床沿,她一寸一寸伸出手,然後一寸一寸拉住了紀無華的手。“要不你自己起來試一試?”
紀無華一把甩開了許靜波的手。兩手用力撐住,吞了吞口水後,他將頭稍微抬起了一點。腰腹部位越來越緊,背部仍無絲毫感覺,紀無華並不敢斜著起床,背部也絲毫不敢扭動或者用力,他只用腰腹力量慢慢抬起上身……完全坐起來後,腰部背部依舊沒有異常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