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波的眼珠滴溜溜轉,她十分頻繁地掃視紀無華,見紀無華不說話,她說:“那個姑娘特別高,好像跟紀無華一樣高,穿得很奇怪,像是玩角色扮演的,不過應該不是。人長得非常好看,身材也非常好,還故意露出大腿,可風騷了。”
紀無華撇了撇嘴,他忍住沒有笑。
鳳慶怡長長哦了一聲,她說:“人外有人呀,一個女生竟然能打得過紀無華,想必是特工一類的人物。”
許靜波也點了點頭,她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鳳慶怡對著許靜波笑了一下,然後她問紀無華:“紀無華,關於俄羅斯這個國家,除去課本上的那些內容,你還了解多少?”
紀無華搖了搖頭說:“除了一望無際的西伯利亞雪原,我對俄羅斯幾乎沒有其他印象。”
“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則小道訊息?”
許靜波興奮地直跺腳,她說:“什麼小道訊息?快說快說!”
鳳慶怡笑了笑,看了看繃著臉的平歌,沉默幾秒之後,她說:“這個已經有過官方闢謠了,所以不是真事兒;不過我想,這事兒可能跟紀無華有關。”
“不是真事兒?啊?那就沒意思了。”許靜波說。
“不是真事兒又怎麼會跟我有關?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真人?”紀無華說。
許靜波順著紀無華說:“就是就是。”
平歌笑說:“鳳慶怡腦子笨,可能一時沒轉過彎來吧——又想跟你們分享資訊,又想保持足夠的吸引力,所以她說了句看似矛盾的話。”
“你不要拆我的臺,我要說的事情本來就只是可能和紀無華有關係。”鳳慶怡略有不悅,“只是可能有關係而已。”
“那你說吧。”紀無華說。
鳳慶怡斜瞟平歌一眼,他一副認真臉,顯然正在等她開口。“紀無華,你爺爺是在俄羅斯病逝的,我記得你說過對吧?”鳳慶怡問。
紀無華點頭說:“是。”
許靜波盯著紀無華看。
“是07年對吧?”
“不錯。”
“不知道你有沒有查過那一年俄羅斯發生過什麼大事,那種不太現實不太真實的大事。”鳳慶怡說。
“查過。而且我爺爺給我留了一封遺書,上面提到了一個地方。”紀無華說。
“我猜,你爺爺提到的地方或者是‘赤塔市’或者是‘後貝加爾邊疆區’,是不是?”
許靜波忍不住輕叫:“那不正是紀無華比賽的地方嗎?是巧合嗎?”
紀無華點頭,他看了許靜波一眼說:“是巧合。”
鳳慶怡說:“07年的俄羅斯赤塔事件,現在依舊流傳著各種版本的說法,網上有詳細的解析過程。紀無華,你應該知道事件的詳細過程吧?”
“知道,我也看過現場照片,都是爺爺留給我的。他病逝之前留給我的東西,現在依然在不時動搖我的世界觀。很多時候,我其實非常懷疑世界的真實性。”紀無華說。
“到底是什麼照片呀?紀無華?能不能給我看看?或者你給我說一說?”許靜波急得直搓手。
紀無華搖了搖頭:“現在不是時候,不能給你看;不過我可以說給你聽,滿足滿足你的好奇心。”
“好呀好呀。”許靜波說。
紀無華想了片刻,他開口說:“照片上有非人的怪物,奇形怪狀,就像人獸雜交體一樣,非常可怕,遠比戴維斯這種傢伙可怕許多。僅僅是看過照片,我也從心底抗拒那種怪物。”
鳳慶怡身子忽然一抖,許靜波被嚇得從座位上驚起,她指著鳳慶怡尖聲說:“你嚇死我了!”
鳳慶怡滿臉委屈,誰都看得出來,她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