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波慢慢坐下,然後她又忽然站起來,拍了拍鳳慶怡的肩膀,說:“沒事沒事,不要放在心上。”鳳慶怡微笑點頭。
紀無華看著平歌問:“平歌,你為什麼不說話?”
平歌聞言和紀無華對視了兩秒,然後看向鳳慶怡,抬了抬下巴,他說:“讓鳳慶怡說。”
“我覺得你不是抗拒那種怪物,應該是害怕才對。”鳳慶怡說。
紀無華呆滯了幾秒,然後緩緩點了點頭。
許靜波嘖嘖兩聲,說:“這個世界上還有紀無華害怕的東西呀。”
“肯定會害怕。紀無華可能不是害怕怪物本身,而是害怕怪物背後的東西。是不是?”鳳慶怡看著紀無華說話。
紀無華點頭說:“這個世界應該並不如咱們想象的那樣單純,很多東西屬於未知範疇,而且如果沒有機會的話,咱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你以為你接近天下無敵了,你以為誰都打不過你了;可你還是害怕,害怕你只是在表面世界天下無敵,害怕世界背後有你無法戰勝的東西。”許靜波眼睛一眨不眨地說話,“紀無華,這就是你的恐懼點,對不對?”
紀無華回答得斬釘截鐵:“對。”
鳳慶怡長嘆一口氣後說:“今天聽你這樣說,我更加相信事件的真實性了。紀無華,謝謝你將這麼重要的秘密告訴我們。”
紀無華盯著鳳慶怡看,他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麼?”
鳳慶怡眼裡有光,她說:“是。”
“所以說,我爺爺可能不是病死在俄羅斯的,他留給我那些東西肯定有什麼深意。”紀無華這時紅了眼眶。許靜波盯著紀無華的側臉看。
“紀無華,我聽過一句話,說‘人和人能夠走到一起都是上天註定的’,咱們大概肩負著同樣的東西,所以才能成為最好的朋友。雖然你做飯很好吃,但是你這個人呆板又無趣,咱們肯定不是酒肉朋友,對吧?”平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