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負著同樣的東西……”紀無華重複了一下,“那鳳慶怡呢?”
平歌笑著撓頭,支支吾吾半天之後他說:“鳳慶怡……大概是天選之子吧……”
平歌剛說完,鳳慶怡就說:“滾,我當不起這個名號,別咒我。”
許靜波忽然放聲大笑,其他三人一齊看向許靜波。
“你們真的是……真的是還沒過青春期啊。我來告訴你們吧,世界其實沒那麼複雜,你們所接觸不到的另一面,就是大大大人物的世界,或者說是大財閥大官員的世界,那些人太有錢有勢啦,他們甚至可以操控一些國家,所以會做出很多普通人難以想象的事情。”許靜波說完話,四人同時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兒,平歌首先說話:“記得咱們高一的時候,政治老師講過,說俄羅斯是寡頭經濟,何為寡頭經濟?不就是大資本家麼,那些人心血來潮搞個人獸雜交試驗什麼的,想想也不奇怪。”
鳳慶怡點頭說:“有道理。”
“所以說,在俄羅斯出現的那個杭姓姑娘,要麼是特工,要麼就是什麼試驗品。”平歌一臉嚴肅。
紀無華長舒一口氣後說:“如果是這樣我就放心了。我想,這世界的黑暗濃度,至多達到戴維斯那樣的程度就可以了。”說完停頓了片刻,他又補充說:“對了,那個杭姓姑娘並不是在俄羅斯出現的,我們是在省會碰到她的。”
平歌低聲說:“原來如此。”
“那個杭姑娘算不算世界的黑暗面呢?”許靜波問紀無華。
“對你我來說,她算;對其他人而言算不算,我不清楚。”紀無華說。
“那如果能再見到她,你會怎樣?”鳳慶怡問。
許靜波看了鳳慶怡一眼,會心一笑。“對對對,如果能再見到那個風騷至極的傢伙,你會怎樣?”許靜波接著鳳慶怡的話發問。
紀無華露出笑容,他說:“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許靜波氣呼呼地說:“你不要說得這麼含糊,如果她還是對咱們懷有殺心呢?她一口一個‘狗’的,你忍得了嗎?反正我忍不了,如果找到機會,我一定要上去扎她兩刀。”
鳳慶怡倒吸一口涼氣,她說:“你真下得了手?”
許靜波“呸”一聲說:“她穿得那麼騷,肯定有勾引紀無華的意思。要是真有機會,我肯定下得了手。”
平歌大笑兩聲,他說:“我覺得‘狗’也不算罵人吧,而且穿得騷就是要勾引紀無華嗎?許靜波,你這話一說,起碼鳳慶怡以後就不敢穿短裙之類的了。”
許靜波嘿嘿一笑,她說:“我就那麼一說麼,反正我看她不像好人;你想想,在公眾場合就敢揚言‘殺人’什麼的,簡直無法無天吶。”
“希望咱們和她的相遇只是偶然,被這種人盯上不是什麼好事。”紀無華說。
“哎呀,究竟是不是好事呢?紀無華,答應我,以後再見到她,你無論如何都要與她為敵;就算她不再懷有敵意了,你也要對她懷有敵意。”許靜波說話聲音漸小,她知道自己說出了心裡話,她本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說出心裡話的。
平歌皺了皺眉頭,他說:“這樣不好吧?冤家宜解不宜結,何必無端多出一個仇人呢?”
許靜波仰頭一聲輕哼,說:“她那蠻橫的羞辱足夠我們記一輩子了。我不管,紀無華,你一定得答應我。”
鳳慶怡見紀無華不說話,於是乾笑著說:“許靜波,不要太難為他了吧?你們能碰到應該只是偶然而已,不要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許靜波用力拉扯紀無華的衣服:“我就是要把事情做絕,尤其這種事情,可能性再小我也要做。有的人這輩子只能當做仇人。”
“許靜波。”紀無華說。
鳳慶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