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歌、許靜波一齊看向紀無華。
“啊?”
“我答應你。咱們之間似乎沒有過什麼約定,這就算是一個約定吧,畢竟是咱們共同經歷過的事情,就當做一個留念。我會記得我的承諾。”紀無華說。
“這也能叫承諾嗎?紀無華,你對女孩子的承諾就是憎惡其他女孩子?”平歌說。
紀無華盯著許靜波看,他說:“你討厭的人就是我討厭的人。”
鳳慶怡撇了撇嘴說:“紀無華,你的眼神太過寵溺,許靜波會吃不消的。”
許靜波搖了搖頭說:“吃得消,吃得消。”
平歌長出一口氣,站起身,他說:“鳳慶怡,咱們真得走了——這兩人今天已經兩次摩擦出火花了,再不走就太不識相了。”
鳳慶怡笑著點頭,起身後她說:“走走走,也是時候離開了。”
紀無華和許靜波同時起身。紀無華說:“不打算吃晚飯了嗎?”
“不吃了,我今晚要去賺錢了,一大筆錢等著我呢。對了,我拿來的苦蕎茶要好好喝,會寧產的,不用加枸杞啊桂圓啊紅棗啊什麼的,加點冰糖就可以,許靜波可不要錯過這種特產哦。”平歌說。
“不像茶的茶,但味道功效都很不錯。”鳳慶怡笑著說話。
“紀無華知道了。那我們送送你倆。”許靜波說。平歌和鳳慶怡一起點頭。
送人到小院門口,紀無華停住,他對平歌和鳳慶怡說:“安裝監控的事可能需要你們幫忙。”
平歌走路時抬起了左臂,他不回頭地說:“有需要就開口,我們一定幫你。”
紀無華輕聲說:“多謝。”
平歌停住,他依舊不回頭地說話:“紀無華,認真跟你說——做好安全措施,不要傷害人家姑娘。”
紀無華看到許靜波的臉色立即變紅了,然後他認認真真地回話:“放心吧。”
太陽很烈,正是下午最熱的時候,柏油路面上漂浮著看得見的氣,都是流動的熱。不時有風吹過,道路兩旁都是槐樹,風吹來槐樹的木香和葉香。許靜波極目遠眺,她看著遠處的群山。與省會不同,這個小城周邊的山其實很少,大多是石頭山,也顯得比較低。
“你在想什麼?”紀無華問。
許靜波笑了笑,閉上眼,用力嗅了一下,她說:“已經過了槐樹花開的時節了,我知道槐樹花的味道,不過槐樹花沒有我們那裡的花兒香。”
紀無華問:“你們那裡的花兒?我好像還不知道你是哪裡人。”
許靜波笑著說:“其實桂花也不算是我們那裡的花啦,不過味道真的很香,酸酸甜甜的。”
“你應該是南方人吧。”紀無華問。
“對啦,我是江蘇人。這個時候告訴你這個呢,是想讓你高考之後好好斟酌。”許靜波笑著說話。
紀無華說:“不需要好好斟酌,你想去哪裡生活我就去哪裡讀書。”
開學第一天紀無華起了個大早,許靜波也被他強行叫醒了。出門的時候天剛剛亮。走了幾步許靜波看了看安裝好的監控,她問紀無華:“你中午和晚上都沒時間做飯,我怎麼辦?”
紀無華拉著許靜波的手,他一邊走路一邊回答她:“我想了想,你還是去外面吃吧,挑好的吃,咱們現在又不缺錢,週末我做飯給你吃。”
許靜波心底是不太情願的,但又沒辦法,緊張的高三來了,紀無華中午只能在食堂吃飯然後趕回家休息一會兒;下午放學他更沒時間回家,因為六點放學七點就要上自習,海量的作業等著紀無華去完成,而且晚自習又並非自習,所以做作業的時間非常少。從下午的課外活動時間算起,到晚自習開始的鈴聲響起,就算一直做作業,也只有接近三個小時而已,語數外物理化學生物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