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斯,泯滅人性的畜生太多太多。”紀無華兩腮幫子鼓了起來。
“你瞭解紀無華的,他這個人雖然慢熱,但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你怎麼能說那樣的話?過不過分?”鳳慶怡直勾勾盯著平歌。
平歌目光低垂,嘴角抽動幾下,他說:“那是我很想知道答案的問題而已。紀無華可以做更多的事,而不僅僅是證明自己的清白,他的清白會有很多人幫他證明,你我都是人證,是不是?”
鳳慶怡沉默不語。幾分鐘過去後,她對紀無華說:“紀無華啊,一定一定,你一定要要打死更多的戴維斯,戴維斯這樣的人都罪該萬死。”
紀無華“嗯”了一聲,猛然起身,他忽然感覺到一陣眩暈,一動不動好一會兒之後才恢復過來。
平歌看了看手錶,他對紀無華說:“已經兩點了,從早上到現在你還什麼都沒吃吧,我覺得現在可以直接做晚飯了。”
紀無華搖了搖頭說:“我先去練習,三小時後再做晚飯。”
吃過午飯,徐靜波走進一家酒吧,這個點兒酒吧裡的人很少。
徐靜波找了個位置坐下,點好酒水,她看著桌面發呆,晦暗的燈光有規律地投射著,徐靜波的表情一直保持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