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彼此。大下午的太陽火辣辣的,大車經過時,飛揚的些許塵土混入熱浪,很容易嗅到一股焦味兒。雙向四車道上汽車不太多,行人則是一個都沒,畢竟是環城路,雖是標準的公路,但紀無華從小到大都當成馬路,自家門前的馬路,經常有駕校學員前來練車的大馬路。
“喂,你蹲在我後面幹啥?被人看見還以為兩傻子背靠背大便呢。”許靜波回頭看了紀無華一眼。
“你不想看見我,我就蹲在你後面。”紀無華說。
許靜波用手遮擋太陽說:“我現在要進屋去。”
紀無華起身說:“好。”
許靜波一動不動。紀無華愣了愣,彎下腰,他一手攬在許靜波肩頸處,另一手則穿過了許靜波膝蓋後彎。大腿近腰處一用力,紀無華就一把將許靜波撈了起來。被紀無華橫抱起來後,許靜波雙手抱住了紀無華脖子,頭用力頂紀無華胸膛。就這樣,她一路被紀無華抱進了屋。
紀無華將許靜波輕放在了床上,屋裡一共有兩張床,一張大床一張小床,許靜波正在大床上。許靜波一邊嗅著什麼一邊說:“紀無華我要睡覺。”
紀無華將許靜波擺弄著躺端正,然後問她:“你熱不熱?”
許靜波搖了搖頭說:“不熱,再上來一個人都不熱。”
紀無華也搖了搖頭,他說:“你安心睡覺,我要去練武了。現在我真的不能和你一起睡,睡了就是破戒,會大大損傷功力的。”
“那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能跟我睡覺?”
“我屬狗,九四年的狗,生日是九月二十四,今年是2012年。等我今年18歲生日。成年之後我才能和你同床睡覺。”
許靜波眨著眼說:“雖然不支援你的這種想法,但我許靜波也並非法外狂徒。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只要再等一段時間就可以了,是不是?”
紀無華說:“我也會慢慢做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