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很奇怪，是讓我終身難忘的那種眼神。當時你停了下來，看得出來你想趕我出去，但你又沒有真正那樣做。所以我就猜到啦。”
“家法有時候也可以變通。就像這種事情，說是女人進來會有陰氣，陰氣侵襲陽氣會減弱鍛鍊效果；可我不信，如果女人的陰氣真的這麼可怕，那雙修這一類的事情又該怎麼解釋呢？”
“雙修？”許靜波問完之後又接著“哦”了一聲，“我懂。你竟然也懂。”紀無華點了點頭，點頭幅度極小。
許靜波在房間裡邊走邊看，除了那個木樁之外，屋裡還有一臺跑步機。許靜波站在跑步機上面笑著說：“在我的印象裡，你們這種習武之人是非常保守和講究的，這跑步機是啥時候添置的？你們還懂得藉助這種玩意兒鍛鍊？”
紀無華慢慢走向許靜波，他邊走邊說：“其實武術本來就是與時俱進的。在冷兵器年代，武術就是為了殺人，可以說是一種軍事技藝；在今天，由於戰爭頻率的降低以及冷兵器逐漸被淘汰的原因，武術已經衰落到快要消失的地步了。你可能會覺得我掌握了這麼一門殺人技巧很可怕，其實真正可怕的還是科技，我再怎麼練武也快不過子彈，紀氏家族再怎麼強大也會被一顆炮彈炸得灰飛煙滅。如果沒有黑拳市場這個東西，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