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得出這個結論時,許靜波冷靜思考了許久,她想要趕走這個念頭,因為一旦以此為指標,那她遲早會不喜歡紀無華。後來在車上,許靜波忍不住說出了這個想法,是情不自禁地說出來的,當時紀無華也慌了,很明顯的事情。時間過去不久許靜波就後悔了,她不斷反問自己究竟幹了什麼。好端端的感情差點被自己一手毀掉,會不會疼人有什麼關係呢,自己喜歡就行了,紀無華這樣的男生不知多少女生求之不得;他專一得不像話,強大得不像話,又肯為她許靜波做出改變,這麼美好的感情,自己沒有理由不珍惜、不呵護。
想著想著,許靜波眼睛就困得睜不開了,腦袋也糊塗得不行了,於是主動帶著微笑睡著了。
睡醒之後,許靜波走出臥室,然後走進了紀無華的練功房。
這座小院子裡一共有四間房,分別是紀無華的臥室、紀無華的練功房、紀無華的廚房、紀無華的衛生間。四間房中,紀無華的練功房最大。練功房的正中是一個巨大的支架,類似於木樁,但是不如木樁死板,裝有多支彈力刀刃,可以看成一個動態的帶刀木樁。在做完必要的練習後,紀無華就會和動態木樁對練;和動態木樁對練時,紀無華必須集中精力應對,不然就會被彈力刀刃割傷。躲閃甚至反打隨機運動的刀刃,正是紀無華日常練習的一部分。
進入練功房後,許靜波迅速關上了房門,然後輕輕走到屋子西南角。紀無華正在和木樁對練,他只穿一條寬鬆純棉中褲,他頭上、身上掛滿了汗滴。許靜波進屋他看都沒看一眼,只專心練習。許靜波在屋角站了一會兒,她覺得有點乏味,除了紀無華,這屋裡著實沒有其他看頭,於是她坐在了地上,盤腿抱頭盯著紀無華看。
紀無華依舊在專心練習,他看都不看別處。許靜波又站了起來,站了一會兒又坐下了,接著又站起。許久之後,紀無華終於停下了,甩了甩身上的汗,從老式木製衣架上取過一條大毛巾擦了擦臉和身子,他迅速穿好了衣服。
許靜波兩步小跑到紀無華跟前說:“你練完啦?”
紀無華點頭說:“練完了,咱們去做飯。”
許靜波看了看手錶,然後抬眼說:“還早,我不餓,想研究研究你的練功房。”
紀無華笑出了聲,他說:“好啊,你隨便研究,只是不要動這個大木樁上的彈力刀,會傷到你。”
許靜波伸出手用指尖碰了碰刀刃,說:“感覺好危險啊,你萬一被割傷了怎麼辦?”
紀無華說:“一般的傷不要緊,我身體好,恢復速度非常快。有一次割到脖子上的血管了,我用毛巾緊緊壓住,半個小時後就不流血了,第二天傷口就差不多好了。我記得爺爺說過,說這些刀刃泡過草藥,也有先人們的靈念,所以不會對紀家子孫造成致命傷害。”
“好迷信的說法啊,刀刃上怎麼會有靈念呢?你被你爺爺騙了吧?”許靜波說。
紀無華搖了搖頭,他說:“爺爺什麼時候開過這種玩笑,我很清楚他沒有騙我,這些家傳的刀刃肯定被做過特殊處理。”
許靜波說:“那咱們來打個賭,我賭爺爺是騙你的。我割傷自己試試,看會是什麼結果。”說完話,她立即伸出手準備割傷自己的指頭。
紀無華一把攔住許靜波,將站著的她扭轉一百八十度攔腰懸空抱起,遠離木樁後,他才放她下來。紀無華用很嚴肅的語氣說:“你要是受傷了,我就再也不敢帶你進這個房間了。”
許靜波笑著說:“我明白的,這麼個地方,你們家族一定不讓女人進來吧?何況我跟你們家族沒有血緣關係,你肯讓我進來本來就是違反家法的。是不是?”
紀無華說:“話是沒錯。可你是怎麼知道這麼些的?”
“我猜的啊。第一次進來那時候,我冒冒失失的,你當時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