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他拿她無法,只低下頭來再她唇上一啄,又惡意的咬了下:“乖乖等著,我去去就來。”翻身下床,喚青瑞:“去牽我的馬來。”
她突叫了聲:“五郎。”
他轉過頭來看她,低笑著挑眉:“怎麼,捨不得?”那樣慵懶惑人的眉眼,看得人心頭怦怦直跳,眉梢卻是遮掩不住的笑意,這樣的笑容真是好看,只覺得萬物皆失了顏色,她心中卻是滿腔的複雜,網一般糾結在一起,她蒼白頰上浮起極淡的嫣紅,深深看著他,許久才含著笑道:“快些回來。”
那地方極是難找,曲折穿個幾個窄細的巷子,才在街頭看到一個搭起的帳篷,帳篷下熱氣騰騰,霧氣裡影幢的人影,遠遠便能聞著糯米香,他也未來得及換衣裳,依舊一身白色長衫,又生的極是俊美風流,駿馬嘶的停下來,惹得在旁吃飯的客人紛紛吸氣。赫連瑜下了馬,張大爺忙招呼:“客官要什麼?這裡有糯米糕,素陷混沌,小籠包子。。。。。。”周圍行人均側目望來,赫連瑜神情從容自然:“就是糯米糕吧。”他頓了頓,又道:“多放紅棗。”張大爺呵呵乾笑,生的不食煙火的人物巴巴跑到這裡來買俗人的吃食,想想只像是做夢,利落的拿起刀,忽又問:“客官要多少。“赫連瑜怔了怔,卻聽有馬蹄聲疾步朝這裡行來,杜明遠遠看見他,叫了一聲:“老大。”翻身下馬,跑到近前,便將一封信交給他,赫連瑜問的漫不經心:“什麼事。”杜明只支吾著不敢開口,他抖開信來,待讀到信上內容,神情倏地一變,驀然捏了拳,信紙剎那成團。
翻身上馬,馬蹄疾響,剛出了衚衕,只斜刺刺攆出一輛馬車來檔在馬前,簾幕浮動,倏地見著熟悉身影,他急急拉了韁繩,驚得駿馬揚蹄長嘶,他眸光森寒如獸,半晌才從齒縫擠出兩個宇未 “母親。”
蘇流瑾靜靜坐在車內:“你若是想去,就從我屍身上踏過去。”
柔也探出身來在一旁勸道:“如今她到了這個境地,與你便是血海深徒,你將她留在身邊,她一輩子也不高興,何不放了她。”
他端坐馬上狠狠捏住韁繩,居高臨下的漠然開口:“我說過,與她白首不相離。”折回馬去,策馬而去。
蘇流瑾氣的雙手發抖,只說不出話來,倒是柔妃失聲喊出聲來:“快攔住王爺!”
馬車疾疾遠去,出了城門,順路而去便是看不到盡頭的荒蕪之地,車失“籲”的停了車,燎起車簾來,便見氣息微弱的上官漫無力靠到車壁上,車伕將罩到頭上的斗篷卸去,露出一張清麗姣好的面容。
她看著她一言不發,自袖中抽出短劍直直便刺過去,上官漫早有防備,身子一偏,奈何孕後力氣不足,刀刃避過要害,卻噗一聲刺進肩胛處,血色瞬間順著刀刃滲出來,那女子毫不憐惜拔出匕首欲要再刺,暮地一道寒光閃過,殺意刺膚,她急急閃開,便見一個白衣女子牽馬緩緩行來,方才閃過的寒光,卻是她手中利劍。
那女子蹙眉嬌斥:“天瑬!”她看了看車中血浸滿身的上官漫,面色漸冷:“你要護她?”
天瑬道:“我只是來勸姐姐。”
女子冷笑:“你勸我何用,這個女人我是一定要殺的。”
天瑬笑道:“姐姐雖然來府中不久想來也已經看出,王爺是何等珍愛失人,若是有一日,王爺知道是你殺了夫人,你說他會怎樣?”
那女子刷的白了臉,身子微微瑟縮,又咬了齒:“我是聽命於王妃。。。。。。”
“即便是王妃下令,王爺必會怪罪王妃,到時母子反目,這種責任你擔得起麼?”見那女子動搖,天瑬走到車廂旁看了一眼上官漫:“你也刺了她一劍,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只怕也逃不了一死,姐姐何不任她自生自滅?”
那女子略略遲疑。
天瑬趁機將一個字條塞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