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轉車頭,向楚佑寒的辦公大樓奔去。路上,詩情請示墨寒的意思,“要不要陪媽媽上班?”她是希望他能夠和爸爸冰釋前嫌。可憐的佑寒,還不知道墨寒的存在。
“不要,我送你到門口就行了。”墨寒脫口拒絕。
詩情暗暗叫苦,這個樣子,父子相認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車子開到公司門口的時候,真湊巧,墨寒又看到了上次那個女孩,那個試圖偷拍他的女孩。
“媽媽,知道她在公司的職務嗎?”墨寒問。
詩情的眼底閃過一抹痛色,“外面都說,她是總裁的女朋友。哈佛畢業,是他喜歡的型別。”
“不對,她跟媽媽是不同的型別。那個男人不會喜歡她的。他喜歡媽媽多一些。”
詩情盯著墨寒,孩子都不相信父母感情不合的事實。詩情也不希望墨寒看到這麼暉澀的一面。
“好了,媽媽你進去吧,我下午再來接你。”墨寒說。
詩情無奈,只能下車。墨寒調轉車頭,又走了。
詩情忽然傻眼了,迎面而來的不是勞斯萊斯嗎,它和墨寒的車子擦肩而過。佑寒有沒有看見墨寒?
“呆在路邊做什麼?”勞斯萊斯停在詩情面前,楚佑寒神清氣爽的走下車。“不會是在等我吧?”
詩情瞪他一眼,“多大年紀了,還沒有個正經樣。”
墨寒已經走遠,詩情問佑寒:“看見了跟你擦肩而過的那輛車嗎?”
佑寒皺眉想了想,“一輛黑色跑車,那車子線性霸氣,是我喜歡的型別。那買車的人挺有品味的嘛?咦,詩情,你認識車主?”
柳詩情無語,“你這是誇別人還是自己啊?”
楚佑寒的眼神忽然就凌厲起來,“那車主更你什麼關係?”
“親密關係!”柳詩情回答他,一臉幸災樂禍的凝視著他。
“有多麼親密?”
“反正比跟你是親密多了。”
楚佑寒臉色一沉,“柳詩情,我們都是一體了,還有誰能比我們更親密。”
柳詩情想著自己懷胎十月,墨寒更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可我和他也是一體。”丟下這樣危險的話,然後走了。
楚佑寒眼睛都瞪綠了,一個箭步奔上去,將詩情拉住面向自己,“你不會給我帶綠帽子吧?”
柳詩情踩了他一腳,疼得楚佑寒嗷嗷大叫。“楚佑寒,我是自由的,我還是單身,我有選擇男朋友的權利。”就是要氣死你這個糊塗蟲。
楚佑寒就完全傻眼了。原來,放任她流落在外面果然危險,不是明智之舉。“我一定要你回去當家庭主婦!”楚佑寒暗暗發誓。
等楚佑寒再次跟上去的時候,詩情卻留在原地等她。“詩情,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楚佑寒厚顏無恥的說。
柳詩情遞給他一個大白眼,要不是為了墨寒讀書的事情,她才懶得理睬他呢。“佑寒,我有事找你幫忙。”
楚佑寒笑的花枝亂顫,“詩情,只要你說,我就是肝腦塗地也幫你。”
“剛才開車的那個傢伙,託我給他親戚辦個入學證。佑寒,我們曾經讀書的那個學校,校長挺喜歡你的,你出馬一定成。”
楚佑寒瞪著柳詩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叫我幫我的情敵?門都沒有!”
柳詩情氣呼呼道:“小氣,沒氣度!”
楚佑寒舉手投降,“那我幫了他你晚上就去我那兒?”
柳詩情氣的臉發白……“你趁人之危,趁火打劫……”
楚佑寒一臉無恥樣,“那是我的條件,你自己好好考慮吧。”
柳詩情氣呼呼道:“我還想多活幾年,不想愛你被你氣死。”
楚佑寒就不服氣了,“愛我怎麼會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