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呢?我那麼心疼你,自然會讓你萬壽無疆的。”
柳詩情一臉篤定,“騙鬼去吧。花花公子!”
“我哪裡花了?”楚佑寒彷彿受了奇恥大辱,不甘心的嚷起來,“我楚佑寒從孃胎落地開始就犯賤的喜歡你,眼裡容不下第二個女人,柳詩情,你就是這樣摧殘我的痴心的嗎?”
柳詩情看了看手錶,很好,上班時間過了,大廳沒人,她才不怕吵架呢。楚佑寒今天就是純心來找她吵架的。
“你不花心,那你一年打發女孩子的資產有好幾千萬?你如果不花心,那些楚式王妃是憑空鑽出來的?還有那個在你的辦公室裡穿來穿去的哈佛女孩,報紙上電視上都稱你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預備騙我到多久?”柳詩情豁出去了,又不是沒有和他吵過架,大不了又冷戰幾年。
楚佑寒最開始是目瞪口呆,柳詩情還以為她戳了他的醜聞,他應該羞得無地自容。哪裡知道,楚佑寒卻又忽然咧開嘴笑了。“詩情,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才不願意回家?”
柳詩情又無語了,他怎麼老是一廂情願的把她當作老婆?
詩情沉默。楚佑寒忽然一隻手就肆無忌憚的攬過詩情的肩膀,詩情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聽見楚佑寒說:“詩情,關於我的這些女朋友,她們認識我,我可不認識她們。說不定,我媽媽認識的比我多。因為每次相親都是她出馬。”
詩情就困惑了,這什麼跟什麼嘛?
“我帶你去見罪魁禍首。”
總裁的助理辦公室。袁天辰正熱火朝天的打著cs,楚佑寒一腳踹開門,袁天辰趕緊關了遊戲。看到佑寒身後的詩情時,袁天辰痛苦得直撓頭髮抓頭皮。
“佑寒,詩情,你們又吵架了?”袁天辰痛苦萬分的問。
楚佑寒以前所未有的嚴肅語氣,命令袁天辰道:“我要你,把我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緋聞,一個一個,絕不能有漏網之魚,解釋給詩情聽。”
袁天辰哭喪著臉,“那一時半會也說不完拉?”
“說不完也得說”楚佑寒吼起來。
袁天辰望著詩情,“詩情,你饒了我吧,我跟你保證,佑寒這幾年絕對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沒有任何女人敢上他的身,莫說女人,連女鬼都不行。”
柳詩情偏著頭,不說一句話。
袁天辰無奈極了,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瓶水,然後開始娓娓道來。柳詩情被楚佑寒按在沙發上,“你慢慢聽,可別聽漏了。”
柳詩情聽了一小會,大概明白了。這些女人,是袁天辰替佑寒製造的糖衣炮彈,主要是應付佑寒的父母。至於那個哈佛女孩,因為特別受卓文慈的待見,所以無論是袁天辰還是楚佑寒,都預設了她的女友關係。
柳詩情聳聳肩,“既然連姨媽都覺得哈佛女孩不錯,我相信姨媽的眼光,佑寒,找個時間和人家把證領了,別耽誤了人家。”
楚佑寒立馬咆哮:“柳詩情,我不會犯重婚罪的。”
“佑寒,我們的婚姻,在法律上是不太做數的。”
楚佑寒的臉色很難看,“柳詩情,你是不是真的希望我和她結婚?”
柳詩情很矛盾,很困惑。她應該是不想吧,可是她卻管不住她的嘴巴。“有何不可嗎?”
楚佑寒氣的掉頭就走。袁天辰直搖頭感慨,“紅顏薄情!”
柳詩情瞪了袁天辰一眼,走了。她的心情難受極了,佑寒不會,氣極敗壞之下,做出什麼愚蠢的舉動吧?
柳詩情忽然後悔了,原來她,根本沒有底氣失去佑寒,可是她竟然愚蠢的將佑寒往外推。
整整一個上午外加一個下午,詩情坐在隔間裡都是心不在焉的。徐姐從總裁辦公室出來,然後一臉詭異的跟詩情說:“我看見那個哈佛女孩一上午都呆在總裁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