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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的這些歌舞坊生意紅火,每天日進斗金,這些錢也不是全都進了其老闆的口袋。給誰不是誰?何況現在自己又是無主,所以,花娘並不介意再給自己換一個後臺老闆。

於是,這般兩廂意願達成一致後沒有多久花娘便被放了出來,伊人樓也很快開門營業,筱娘帶著李海棠領著那幾個歌舞妓歡歡喜喜地回伊人樓去了。

有那麼一句話,叫做“生意場猶如戰場”,雖是不見硝煙,卻照樣是你死我活。

花娘盤踞揚州歌舞坊頭把交椅十數年,絕對不是一個軟綿好欺的,被自己曾經的好姐妹欺負至此她一朝翻身絕對不會“一笑泯恩仇”,縱使不落井下石,以牙還牙還是要的。

所以,很快豔娘便以“懷思故國,怨對朝廷”的罪名被捕入獄,紅樓重蹈伊人樓當初的覆轍歸了花娘名下,這其中也包括紅樓裡面的眾人。

這真是應了那麼一句話:風水輪流轉啊!

揚州的初夏陽光明媚,清風徐徐,秋牛坊曲中段有一棵老槐樹,枝葉繁茂,這時候卻是一隻鳥鵲也沒有,估計也是煩了那扒在樹幹上“知了,知了……”地叫個不停的蟬,不知道飛到哪裡躲清閒去了。

“知了,知了……,到底知道了什麼啊?這麼一聲聲地叫著,也不嫌累得慌!”李海棠最煩這蟬叫了,她斜眼朝那老槐樹上瞄了一眼,終是沒有忍住從地上踢了一粒石兒撈在手中,推到指尖朝著那扒在樹幹上的煩人東西屈指一彈。只聽得啵地一聲輕響,知了,知了的叫聲驟然停止,再瞧,那蟬已經被釘在了樹上,半分也不能動彈了。

耳總算得以清靜,李海棠如意了,撣了撣衣襟,抬步來到槐樹旁邊小院門口,舉手輕叩了兩下院門。

不一會兒院門便被人從裡面拉開,李清風出現在了門口,他抬頭望了一眼老槐樹,笑道:“我聽那蟬聲驟然停了便知是你,偏計兄不信。”說著一邊閃開身讓李海棠進去,一邊回頭對站在屋廊下的人笑道:“願都服輸,計兄可不要賴賬。”

“君一言駟馬難追,雖是娛樂小戲也不可食言而肥!”計都微笑著答道。

沒錯,這人正是計都,那個差一點兒死去的計都。

說起來也得讚一聲羅睺醫術了得,一個快死的人愣是叫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在見到病危得幾乎彌留的計都是李海棠曾感嘆:人不可貌相。今日,她不得不再感嘆一回。

人們在講其仗義英雄時,總免不得冠以他如何高大,如何威猛的形象,李海棠以前自閉耳目也對那些話本里的形容深以為然,見識到了計都方知其實英雄也不一定都要長得高大威的猛,也可以像廊下這人一般模樣。

廊下的計都面如冠玉,唇紅齒白,黑髮如瀑,一身月白的長衫罩在削而修長的身上側立於廊下,微風拂起衣袂飄飄,好一副“絕世佳公,濁世而**”的模樣。

真是生生地將李清風給比下去嘍!

此時,李清風得一臉春風和煦,暗自都快將一口銀咬碎。這死丫頭,竟然在自己面前赤|裸|裸對別的男人露出副貪好的表情,視他為無物麼?

“走進去吧,外頭陽毒。”李清風心裡頭恨著,面上卻越發地溫柔,體貼地將柄團扇高高地抬起替李海棠擋住頭頂的日頭。

“我還沒得那麼嬌氣。”李海棠卻是不領情,蹬蹬地就跳上了臺階到了房廊之下,仰頭望著計都笑著問道:“我瞧著你的氣色好像又好了些,你覺得如何?”

“是好多了。”計都笑著答道,又說:“還得多虧了羅神醫的醫道高明。”

“那是。”李海棠笑著,卻是話鋒一轉,又道:“江湖兒女自該快意恩仇,總是計較那些什麼‘活命之恩終生報’就沒有意思了。”

“海棠姑娘說得是。”計都淡淡地笑著,朝裡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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