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舒小姐擄走,奴才沒又驚動任何人,想來…。”沈男又搖搖頭,“奴才不知。”
是啊,他開始懷疑是齊王,可是現在,他發現太子的嫌疑倒是大一些,可是如果是太子,他捉了宗子舒又有何目的,難道只是單純為了晚上不被皇后強生指婚,可是以太子的手斷,處理起來分明很簡單。
這事情,看來有些複雜。
“行了,你退下吧。”南木宸擺擺手。
沈男退了下去,一出御書房殿門,他才發現,竟不知何時,自己手中已經生了層薄汗。
這廂異變突生,那廂,正在用午膳的冷言諾心裡突然莫句其妙一突,隨即手中一頓。
“怎麼了?”慕容晟睿滿懷關心的開口。
“無事,可能被卡住了。”冷言諾給慕容晟睿綻開一張笑臉,被魚刺卡住這種事兒怎麼會發生在她身上。
“傻瓜。”慕容晟睿說話間,卻自顧自的從盤子裡剔下一塊魚肉,放在自己碗裡,直到又眸審視,魚刺全部剔光,方才放在冷言諾確定裡,“這下沒刺了。”
冷言諾突然有一瞬間的感動,似乎這種兩相對望,靜安似水,安心用餐的日子恍似過了千年般,有些好笑,一口將那魚肉含進嘴裡,“不錯。”即使嘴裡吃著魚肉,可是說話卻依舊口齒清楚,沒有一定的良好教養根本做不到。
“冷言諾,你會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和詞兒。”慕容晟睿突然開口。
冷言諾一怔,沒想到此時此刻,慕容晟睿會問這個怪問題,她該如何回答呢,說她是另一個世界跑來的靈魂,還是什麼的,雖然對方不會如尋常人般吃驚,說不定很快能接受,但是心裡會不會……
“我只是靈魂來此,你信不信。”冷言諾帶著笑意直視慕容晟睿的眼神開口。
慕容晟睿如玉的容顏此時鍍在一片淡金色澤的陽光下,有些耀眼的動了下雙睫,“我信。”兩個字答得肯定,答得認真,沒有一些揶揄與取笑。
當真就如信了什麼諾言守承般。
冷言諾竟因為此時的慕容晟睿有著一時的恍惚。
“我生來就攜帶寒毒。”桌對面,滿桌珍饈食物面前,慕容晟睿突然認真的看著冷言諾,清潤如墨玉般的眸子一動不動。
冷言諾聞言停下動作,不知為什麼聽到這句話心竟然極痛,卻又聽慕容晟睿道,“出生沒多久父親有幸遇到山老,山老曾受過父親的恩,於我也是頗多照顧,久而久之,似乎也成了璃王府一分子,不過,四歲時,毒發猶為頻繁,幾次讓父親夜夜作累,那時我每隔一日便發現父親的頭髮白了一些。”慕容晟睿語聲輕述平淡,彷彿在說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故事,而對面冷言諾早就不再用食,而是就那般認真的聽著,這是第一次她聽他親口說起他的曾經,那些受寒毒折磨,好似挖開傷口重新尋骨的疼痛卻只被他一句話帶過。
“那時普提相士恰巧來璃王府。”慕容晟睿說到此處,面色立即一黑。
這一黑,卻讓剛才冷言諾還微帶心疼神傷的心緒一飄,轉眼即是期待的看著慕容晟睿,“然後呢?”
看著冷言諾眸子裡盛滿的好奇,慕容晟睿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他把我帶去了九華山。”
冷言諾點頭,聽說九華長年雲氣霧繞,海拔極高,至今未止從未有任何人可以窺探其內,原因就是那裡地勢過高,險峻挺拔,若不是武功緻至極致,或者有九華山上之人相幫,根本不能達頂。
不過,九華山每逢日初,必定是奇光大勝,別人只見霞光滿天,壯麗勝景,可是在九華山上自又是另一番風味。
當然,這也是一些相傳下來的謠言,具體如何,誰也不知,就如相傳普提相士仙風道骨,長眉術術,淡清水月,實際呢,卻實是仙風道骨,可也老不正經。
“繼續。